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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中一切方便,公子不如让女公子在此疗伤?”
医工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徐少桥察觉失神已久,忙掏了三锭金子放在床头,他则是抱着宁朝来出了医馆。
花蓉不过七八岁年纪,见着金子,忙跑过去拿起,放在嘴里咬了咬,继而惊呼道,
“木神医,让你瞧病治伤的人出手都大方,不过包扎一下伤口,换了件平常女子衣衫,居然给了三金。”
木神医望着医馆大门处,捋捋黑白各占一半的胡须,摇头。
人才是心尖尖上的,死不得,伤不得,区区身外之物算得了什么?
马车被徐少桥驾走,柳兰与柳芽儿只能徒步回府。
雪下得大,风也不要命似的胡吹。
柳兰走走停停,终是转过身子,攥住柳芽儿的衣襟。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柳芽儿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
“公子,绝对没有。
徐公子说是早就约好要与朝来小姐四下逛逛,便乘了马车去,让奴才上山如寻你。”
“简直可恨!”
徐少桥气得跳脚,宁朝来真够偏心的,给他一记手刀子,居然只是为了不让他打扰他们两人,让他在雪地上躺那么久,身子都快被冻僵了。
“可不就是可恨。”
柳芽儿底气不足的附和。
他也不想骗柳兰,可是宁朝来伤成那样,要是被柳兰知道了还不闹个天翻地覆。
徐少桥交代了不让说,想必兹事体大,他也不敢说。
幸亏大雪很快覆盖了地上的血迹,没让柳兰生疑。
夜半的风声更为呼啸,卷起一朵红得妖冶的桃花,惊醒了昏迷的宁朝来。
是间陌生的屋子,烛火明亮,暖炉生烟。
谈不上宽敞,但还算干净整洁。
宁朝来费力的坐起,正巧房门被推开,一熟悉的身影缓缓靠近,带着浓浓的药味儿。
人还没走到面前,宁朝来便问道,
“少桥,此事可与人说了?”
徐少桥不答话,端着汤药坐到床头,用勺子搅拌汤药。
宁朝来伸手想要接过,徐少桥不给,等汤药冷了,一勺一勺的喂到宁朝来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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