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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翩翩,我问你,你昨晚究竟和谁在一起?”
她不答,笔直地望进那双带着愤怒的眸子。
嘴角始终挂着浅笑。
下一刻,手臂又被人握住。
他一生起气来,就控制不住力度。
手臂那一圈一圈的红痕,让她总是会在第二天抱怨他的粗鲁。
只是那时候,他会好温柔好温柔地替她擦药。
顺便再收取一次该有的福利……但现在,那双眼睛,再也注意不到她的疼。
严诺下颌紧绷,她的沉默无疑让气氛变得更为凝重,说出口的话也变得不留情面:“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夜不归宿是你一已婚女人应做的事?”
“哈?”
夏翩翩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昨儿在餐厅晕倒,安莫昀带了她回家。
晚上她住的是酒店,到了他嘴里,却好似被人捉奸在床?
脸颊一瞬间变得惨白,她用空出的那只手,狠狠地用指甲去掐他。
非要他放开自己:“那么也请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把别的女人往家里带也不是一已婚男人该做的事!”
“我什么时候把别的女人往家里带……”
张口便是反驳,话说到一半却自己说不下去。
他想起昨天严艺打的电话:“有空,将容微请到家里来坐坐。”
俊脸上都是烦躁,那么显而易见的承认,让夏翩翩更是笃定。
她咬着下唇,心口一阵阵地闷疼,有某种令人窒息的苦涩不住地往头上涌。
努力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她状似不在乎地摊开手,手里的水性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办公桌:“这样多好,你别过问我的事,我也不会管你,皆大欢喜。”
她说的没心没肺,现在的模样。
相寄了苏晓沫,其实谁的心不都是软的,只是因为一次次的伤害,渐渐的,冷血无情。
“我们,反正也在分居中不是么?”
最后的话,让严诺像只受了刺ji的刺猬一般跳起来:“夏翩翩!”
他怒吼,黑眸陡然沉下,眼底是透骨的冷漠:“你承认了?”
说话的时候,视线射在她身上,她只觉得自己被活生生地射出几个大大的窟窿。
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要被那冷漠的视线冰冻起来。
好久之后,她才能勉强扬起头:“承认了什么?”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需要承认的事。
还想说什么,但刚巧,手机响起来。
一只手抢在了她前头按下了扩音,男人清冽的声音清晰的透露出来:“我今天看见一只耳钉,是你落下的吧?改天见面的时候我拿过去给你……”
“啪!”
一声被挂断的手机发出嘟嘟嘟的声音,她手指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抬起脸狠狠地瞪他:“怎么,又迫不及待地想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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