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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眼神看起来很老成,但是面相一点都不老,五官有些英俊。
他看了看我,然后问道:“曾老,这就是你外孙女?不错不错,居然让冰蚕蛊乖乖的认主了,你看她的步态,轻盈的就像一阵风一样,好像还被冰蚕给洗筋伐髓了。
这样的人,在我们寨中都是很少见的。
你要不是说她是你的继承人,我都想收她为徒了。”
我姥爷请他在沙发上坐下,递了一支烟,说道:“这下可巧了,让寨主你白跑一趟。
我女婿还给你惹了这么多麻烦,都是我女儿当初眼拙惹的祸。”
听我姥爷把错儿全都推给我妈,我有点生气,我妈都说了当年是包办婚姻。
我姥爷为了自己的面子,硬说是我妈看走了眼。
不过现在的长辈,就喜欢这样。
男人笑了笑,抽了一口烟,也给我姥爷递了一根好像是手工卷出来的烟,笑道:“不碍,反正曾老您务必要和我一起回去苗寨,否则我脑门前的印堂,在您看来,肯定一辈子都是黑色的。”
这个人,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就是这次来四九城的苗寨寨主。
他一来我姥爷的家里,马兰和马花的耳朵好像灵了十倍,立刻从里屋出来见过。
可我发现他们好像都看不见被我牵在手中的苍梧,我看着有些胆怯的看着自己亲爷爷的孩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姥爷要知道自己亲孙子被人给害死了,会伤心到什么程度我根本不敢想象。
还是马兰和马花两个人,心里面藏不住事儿。
她们先指着那个放着秤砣的血水,说了几句,意思好像是那是绑小鬼的秤砣。
家里来小鬼了,这个小鬼好像还是我爸弄的五鬼运财局的小鬼。
我姥爷可能一开始还没有那么脑洞大开,立刻就想到这个被炼化了的小鬼,害死的孩子就是他的亲孙子。
他还走到了水缸面前看了一眼,甚至伸手到水缸里把秤砣捞出来。
他扫了一眼秤砣上的纹路,就受不了上面的阴气把秤砣放在了桌上,“太凉了,这个秤砣用了汉代的线刻画了邪恶的诅咒在上面。
在手里面拿久了,寒气入体,可能就要得重病了。”
我姥爷的手,已经被冻的发紫了,可见他拿在手上的时候,那秤砣是有多么的阴寒刺骨。
他那是忍着刺骨的寒意,把秤砣给捞出来的。
我一摸,感觉是有点凉,但是不是很凉。
我这才注意到,我体内有了冰蚕,那对阴冷的东西就不是很敏感了。
我甚至只是把它当做普通秤砣来看,但是对于普通人,秤砣上的阴气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那个苗寨的寨主,看了一眼秤砣,也说道:“曾老的见识,还是不减当年啊。
如果去潘家园倒腾古玩,怕是没人能比得过你的眼光。
不过……这个炼小鬼的人太恶毒了,这秤砣下了恶毒的诅咒,还害了很多小鬼,所以怨气很重。
如果年头在久一点,恐怕能炼出厉害的东西了。
马花,你刚刚说这个绳子是曾老的外孙女从小鬼的身上解下来的?”
他问的是马花,可是却看向了我,我知道该来的始终会来,但是还是选择了比较缓和的回答问题:“恩,是我从小鬼身上解开来的。”
“那它就在这间屋子里面了?”
苗寨寨主的一句话,让屋子里面的气氛一下就僵硬下来了,他们都在前后左右的看着。
我注意到了,苗寨的寨主那江湖经验很丰富,他悄悄的就把拇指压在了中指最后一个指节上。
这是和阴间东西打交道常用护身法门,为的就是防止不干净的东西,或者阴魂冤鬼靠近。
他这么不动声色,就是怕小鬼是炼化的厉鬼,把他给偷袭了。
我的手紧紧的攥着衣角,心里面憋得难受,已经打算像倒豆子一样,把真相说出来。
可是马花在这时候,发话了。
“哎哟,对了,曾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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