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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摩拉娜所说的一样,监控里找不出任何线索。
他们也已经查过记录的真假,反正,就算是假的,他们也没查出来。
这是她早有预料的事。
这家研究所的确十分严密地保护着他们的资料,可对那份纸质资料……对所有纸质资料的保护,又大概是其中最不严密的。
即使他们开始用这种方式“以防万一”
,许多人在离开学校之后依然很少再接触纸张,甚至在学校里都不会去看纸质的书——那玩意儿拿在手里又厚又重,实在是太麻烦了。
在绝大多数人的意识里,纸质就意味着原始,意味着“某种多半用不上的备份”
。
就算真有人要偷东西,一叠厚重累赘的纸,显然也比光脑里的数据,或一个小小的存储器,要难偷得多。
这是事实。
在她所知道的各种偷窃信息的罪行里,还真没有去偷纸质备份的。
如果不是没法说清她在岛上的监控里“消失”
的那段时间是去做了什么,她的罪名其实很容易洗清——她当天穿的衣服,可藏不下那么大一叠东西。
……可是,眼下的情况,偷走那份资料的人,或许根本就不需要它。
她强压着兴奋,十分沉稳地站起身来,向身后一直监视着她的人要求:“我要见摩拉娜。”
她与摩拉娜的关系并不算好。
但在这里,她唯一能够相信的、真心想要查出真相的人,也只有摩拉娜了。
.
摩拉娜亲自把她带到了距离档案室最近的废弃材料处理室。
它就在档案室旁边,而且有专人看管。
“我们已经检查过了。”
摩拉娜不无同情地告诉她。
那些资料并没有被带走,而是很有可能在第一时间就被销毁了——这一点他们当然也已经想到过。
只不过,当他们来检查的时候,前一天的废弃物早已被彻底处理干净,而处理器的记录也很正常,每一条都能找到对应的人和他们销毁的东西,监控也同样毫无破绽。
苏妮苏普咬着牙,脸颊的肌肉都绷了起来。
她不死心地重新检查了一切,又重新转回档案室,盯着那个空荡荡的柜子……以及周围一叠叠的资料。
她的眼睛才刚刚亮了亮,摩拉娜又幽幽开口:“这里所有的资料我们都检查过了……里面并没有混入别的东西。”
苏妮苏普有一瞬简直想要一脚踢在柜门上。
她忍住了这一时的冲动,在一道小小的黑影飞快地从她脚边窜过去的时候,却没有忍住自己从嗓子里钻出来的那一声尖叫:
“啊啊啊石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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