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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干净得出奇,不见一丝尘灰。
床幔由罗纱织就,薄而轻盈,两侧点缀着色泽晶莹的珍珠宝石。
床铺很大,下面由孔雀毛铺就柔软无比,躺在其中就像坠入安乐窝。
床幔外,营帐顶端,悬着一盏宫灯。
只是宫灯内,本该置放灯烛之处,却嵌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光芒充溢而出,将整个空间映得柔和明亮。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细细的香气,雅致浅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每呼吸一口便觉心旷神怡一分。
我拍了拍脑袋,正要翻身坐起。
这时,两位蜂腰酥胸的美人款款而来,于幔帐之外盈盈屈身:“苏公子,您醒了?可要奴婢伺候……”
捂了耳朵,我将身一翻,又闭上眼呼呼大睡。
“又睡过去了。”
两位美人轻轻地叹。
听着那脚步声渐渐远去,估摸着她们离了营帐,我这才轻舒一口气。
尼玛这场梦究竟何时才能醒来?睡了醒,醒了睡,这都十几次了,怎么一睁眼还是在这里?救命啊,谁能将我从这幻梦中叫醒。
大约老天听到我的呼唤,终于来了个人让我清醒。
当然,并不是把我从梦中唤醒,而是告诉一个事实:我根本就不是在做梦!
来人是一位女子,身姿格外纤细,行路娉娉婷婷,着一袭轻薄白纱衣,蒙一抹面纱将倾城容颜遮得绰绰约约,更添迷人姿色,惹人移不开眼。
她轻抬素手,撩开床幔,于床沿处优雅坐下。
我直直地看她,半晌方震惊地吐出两个字:“宁……月?”
纤手掩上檀口,眉目轻动,她隐约笑了一下。
我环顾周围,许久,视线重又落向那张绰绰约约的娇美面庞,怔怔地问出一句:“在做梦吗?”
宁月这次是真笑了,眉眼弯弯,笑出了声,声如涓涓泉水般清冽悦耳。
她道:“苏公子,这不是梦,是真的。”
她咬了咬唇,将面纱一点点取下,轻侧脸颊,“你来摸摸,真真切切的。”
慢慢伸出手,一点点触上她的面庞。
没了面纱遮掩,那张如花容颜完全展现在眼前,一览无余。
五官精致,无可挑剔;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长睫毛微扬,水眸含笑连羞带俏,丹唇微启欲说还休。
有种倾城美色,见了能让人生出无限的爱慕与怜惜;有种倾城美色,却让人顿生垂涎,一眼即可激发体内的兽性。
宁月属于后者。
一颦一笑,一低首一转眸都似带着挑逗的意味,让人按捺不住兽血倒涌直冲头面。
脑中顿起无数杂念,我正要本能地凑上去,忽地又想到这是一条毒蛇,不禁又猛地推开。
谁料力度未控制好,竟将她推得身子一倾栽向床柱。
“砰”
的一声,额角碰上柱子,殷红的血从额角一瞬流出,顺着面颊滑出骇人的弧度。
卧槽,不至于吧!
我忙搀她,一边五指并拢按向伤口紧急止血,一边大声道:“来人呐,宁月受伤了,叫大夫!”
帐外顿起慌乱,未几,一群大夫冲过来,但却又在营帐外停下,相互看了一眼,呼啦啦跪倒,抖着声音禀道:“白大夫采药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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