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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认输,我再没什么好争执,垂头丧气地应:“承蒙夸奖,深感荣幸。”
对于这次任务,我已尽力,怎奈对方道行太高,不是我辈所能搞定。
师姐、军师,你们自求多福吧。
宁月格格地笑了一阵,又用指尖划我的唇:“苏公子,其实若想要我们退兵,大不必这么麻烦。”
心头又亮起一丝光,我又惊又喜:“还有办法?”
她点了点头。
我万分激动:“什么办法?”
眉目弯弯,弯成一钩新月,她按上我的胸膛,凑至耳畔,轻飘飘吐出一个字:“你。”
我一愣。
刹那的怔愣,给了对方机会。
等我反应过来时,已躺倒在床,被她压在身下。
无数头神兽踩着心房奔腾而过,一口血哽在喉间,我恼得几乎晕过去。
那么问题来了,以后若有人问起此事,我该承认自己一个女人被女人压了,还是说身为男人被女人压了?呵呵,与其费劲想答案,不如结结实实揍提问题的人一顿。
时间仿佛静止了。
有风卷入,轻轻环绕,送来暖香阵阵,吹得罗帐飘飘。
房间中珠光散溢,温情无限,身下是柔软的床铺,身前是绝代的美人。
恍惚之间,仿若置身仙境。
瞳子颤起来,颤得越来越厉害,周围景物都看不清了,我很紧张,嗓子干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当……真?”
宁月轻抬纤手,比出两根手指,起誓:“真!”
我未想到会遇上这种抉择。
一边是将军师姐和十万将士的性命,一边是我的,哦不,是苏沐的贞操。
从,还是不从,这是一个问题。
十万比一,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为了平息战事,就连公主都常常被牺牲幸福,送去和亲,又何惜一个苏沐?
纤手下探,将衣袍缓缓撩开,宁月眼中露出赞叹之意,指尖顺着脖颈,一直划到我胸膛前,柔声问:“苏公子,你要何种名分?”
将眼一闭,没看见就当没发生,尼玛反正又不是我的身子。
我直挺挺地躺着,生无可恋:“随意,你高兴就好。”
吻落在面颊之上,她的唇很软,她的手很滑。
这一刻,脑中闪过许多画面,竟还有苏沐挺着大肚子骂我负心薄幸的一幕。
靠,这事传回去,我会不会被打断腿?其实这事跟我有毛关系,是他这具身子爽了一把,而我却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闷声吃亏。
恍惚间,又记起黑虎山下,将军师姐足踏飞马,挽弓如满月,一箭入石救下苏沐;又记起,峡谷之中,师姐翻身出重围,一口气将一串的敌军放倒,将我甩上马背,喝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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