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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澄心再次大笑:“吕栋才,你果然还是不学无术。”
她手点着两个人:“你们全要互相回避,还有吕小胖,你大了,见到我这外面的姑娘,回避吧。”
吕小胖气得脸通红,转身就走喃喃:“不就学几个字,女子无才便是德,认下几个字的取笑人也罢了,不认几个大字的也取笑人。”
陈香稚在后面扮鬼脸儿:“我不认几个大字,也比咚咚采好听,”
她在后面跳几下:“你家唱大戏吗?”
说是这样说,见吕栋才走到不见,陈香稚又可惜:“没人取乐。”
郑澄心还在笑,陈香稚邪火无处发,又来埋怨郑澄心:“都怪你不好,你出关去怎么不叫上我,要是我和你同去,该有多乐。”
一句话把自己提醒了,在郑澄心进房后,陈姑娘总算想到她还没有坐下来,拉着澄心坐下,陈香稚追问:“去了哪些地方?怎么个好玩法子?”
问得澄心一张嘴也回答不了,只把简单的说给她听。
陈姑娘听得神思悠然,向往地问:“你夫君呢?他生得好不好,对你体不体贴?”
澄心才一笑,陈香稚思绪转得十分之快,又来上一句:“他家妹妹呢,也进了京,是了,一定会欺负你,要么,就是你欺负了她?”
澄心脸一拉:“我欺负她,她怎么敢欺负我!”
说得言不由衷。
陈香稚也了解澄心,一句一句拉着细问,问到最后一肚子气比澄心多:“走走,备车来,我和你会会她!”
小豆子傻了眼睛,弄不明白有陈姑娘什么事。
石家里,石夫人屏退丫头,低低的对郑夫人道:“您是京里的人,有件事情要帮我拿个主意。”
郑夫人住在人家家里,事事蒙石家照顾,忙道:“请说。”
“小姑娘,慢些儿走。”
窗外闪过石娇兰的身影。
一地金**花中,她蹦跳着走开。
郑夫人和石夫人都笑,但石夫人笑得不无忧愁:“我带着娇兰上京,是我要来陪你,再者呢,为娇兰在京里定门亲事。”
郑夫人闪动喜色:“恭喜,这是好事儿,是哪一家,京里的人家,我知道的倒也不少。”
石夫人忧愁:“这几天里我会了几家倒也不错,只是有一件,娇兰娇惯成性,真怕那一家相不中她。”
石夫人想想澄心,千里万里为父奔波,当然是懂事的人。
取出几家门贴给郑夫人看:“你帮我看看,这几家里,哪一家最好,还有后日让我去拜客,我想让澄心一起去,帮衬一些,你看怎么样?”
郑夫人微笑:“好是好了,只是闲话要出来。”
石夫人惋惜:“可不是,澄心还没有成亲。”
她又眼睛一亮:“我有心让他们早成亲,不知道亲家是什么意思?”
“这不事事依仗,澄心早就是你们家的人。”
郑夫人委婉地道:“只是想老爷如果能看到澄心成亲,该有多喜欢。”
石夫人笑自己:“是我忘了,我见到澄心是个好孩子,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窗根下,石娇兰和自己的小丫头蹑手蹑脚走开。
走远了,才愤愤然卖弄自己听来的一句半句话:“怎么好孩子是她,一向都是我!”
石娇兰对于别的不懂,唯好孩子被澄心抢走她记在心里。
一个人闷闷玩了一会儿,又对澄心发脾气:“母亲让她和我作伴儿,她一个人出门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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