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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清列车员的脸,才相信芬格尔说的,那家伙看起来确实不像个鬼魂,正嚼着口香糖吹泡泡。
列车员接过芬格尔的车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嘟”
的一声。
“芬格尔你还不退学呢?”
列车员说,“我还以为今年见不到你了。”
“我可是有始有终的人,”
芬格尔说,“车来得那么晚,我的阶级又降了么?”
“降到‘F’了,你可是从‘A’级降下来的,已经从天堂降到了地狱。”
列车员说。
“真从农奴降成畜生了……”
芬格尔嘟哝。
路明非的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声音却是欢快的音乐声。
“路明非?”
列车员漂亮的绿眼睛亮了,“真抱歉,调度上出错了,你的阶级是‘S’,可是很少有那么高阶级的人,所以系统出错了吧,就跟千年虫一个道理。”
“‘S’?”
芬格尔瞪大了眼睛,“不是只有校长是‘S’么?”
“不只,不过不超过十个人。”
列车员说,“快上车吧,靠站时间不长。”
“我想问个问题……这真的是一趟正式列车么?为什么列车表上没有它?为什么不准时到站?”
路明非实在忍不住,这趟车里里外外都透着诡异,要真是什么地狱特快,他踏上去前至少还能祷告一下什么的。
“是啊,芝加哥政府特批的,直通卡塞尔学院。
列车表上没有是因为它是支线车,不定期发车,你知道那种从公共铁路走但是通往一些矿山和工厂的特别列车么?我们跟那些是一样的。”
列车员的回答非常坦然,一点不卖关子。
他们跟着列车员走上月台,高速列车停在铁轨上,亮着刺眼的头灯。
车是黑色的,流线型的车身,耀眼的银白色藤蔓花纹在黑色的漆面上展开,华丽如一件艺术品。
唯一一扇滑开的车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古德里安教授。
回到了卡塞尔学院后,墨千夜一下直升机就给远在意大利的昂热打了一通跨洋电话,将自己对路明非进行观察之后的表现总结汇报给昂热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副会长,会长找您。”
一个狮心会的成员过来通知道。
“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今天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日呢,自己不去做做准备的话,今年的比赛可是有可能会输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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