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江景白小小地“嗯”
了一声。
南钺突然沉默下来。
江景白心里一沉,吸了吸鼻翼,窝在南钺怀里没有动弹。
“试着想象了一下,”
南钺再开口,声音里添了分难得的笑意,“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江景白愣住,整张脸瞬间懵起来。
他攥住手边南钺的衣襟,傻乎乎地把埋进对方怀里的脸露出来。
南钺端着一副古板正经的表情,对上江景白的视线:“明天要穿的话,可以让我看看吗?”
江景白感冒后鼻咽红肿,轻微压迫了鼻泪管,眼圈里时不时地带出点湿意,现在发烧了,一双眼睛愈发像一对水汪汪的小温泉。
小温泉一瞬不瞬地看过来:“……好。”
南钺在他额前亲了亲,嘴角的弧度稍纵即逝。
他扣住江景白的脑后,不由分说地把人按到怀里:“睡觉。”
江景白鼻塞了好几天,嗅觉濒临失灵,此时贴近南钺胸口,意外闻到一种很淡很淡的和暖味道。
他拥住南钺,手下是坚硬紧实的肌肉触感,隔着布料透出暖烘烘的体温:“晚安。”
江景白在下半夜退了烧,这一觉睡得沉。
他潜意识里记得今天的漫展安排,需要早早起来做足准备,不等手机定好的闹铃响起,生物钟便催促他从睡梦里醒来。
江景白退烧后鼻子果然通气了不少。
他眼睛还没睁开,颈间传来一股毛茸茸的熟悉感觉。
江景白偏头一看,睡前还将他箍在胸前的大男人果然又赖到自己怀里来了。
南钺睡眠时间短,他深夜飞过来,肯定也累坏了,眼下睡得正熟。
江景白顺势低头,嘴唇印上男人的鬓角,温存了五六分钟才小心翼翼地抽身出来,努力不打扰他的好梦。
江景白滑出被角,脚尖刚要探进床边的拖鞋,撑在边缘的右手便被南钺裹进掌心。
“时间还早,你再多睡一会儿。”
江景白反握两下以示回应。
南钺昨晚间断醒来几次,反复给江景白测量体温,现在是真的还没睡饱。
他也不勉强自己,低沉着嗓音向他讨要一个早安吻。
江景白晃晃他的手:“我感冒还没好呢,别闹。”
南钺不说话,只抓着江景白的手不松开。
江景白没法,回身跪到床边,撩开自己耳边的头发,敛眼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魔她是单纯迷糊的穿越女,誓要杀了他报仇,却落得伤痕累累,还要被弃之如敝履。她拼命逃离,他却总是阴魂不散,竟还霸道十足的昭告天下本将军是她腹中孩子的爹!...
神界封号战神刑天死后重生,重活一世,他誓言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一路高歌猛进,高调轻狂,拳打各种纨绔少爷,脚踩各种天骄人物。我叫楚天辰,我要这天挡不住我前进的道路,我要君临天下,俯瞰星河,我要你伴我左右。...
杭州余家庄的小少爷余飞被爷爷江南武林盟主余万霆送进云庄,跟随在云庄庄主张方洲的大弟子徐云身边习武。徐云曾被武林群豪寄予厚望,被认为是年轻一代之中的翘楚,却不知为何隐居竹林之中,十年都不曾踏下白云峰一步。余飞的到来打乱了徐云平静的生活,却也让他重拾生活的乐趣。与此同时,曾经名噪一时的天王帮帮主王冠儒重整旗鼓后再次打起了称霸江南武林的主意,而他第一个盯上的目标便是白云峰上的云庄...
丈夫家外有家,结婚四年的我,方知一切的幸福都是假象。 危急时刻,丈夫用身体护住那个女人和孩子,而我却因为冲动把自己送进了监狱。两年后,一无所有的我迈出监狱的大门,从此开始我复仇的步伐...
为了替姨妈治病,我代替双胞胎姐姐和她过世的未婚夫举行冥婚,就在当天夜里,霸道鬼老公突然出现,不仅想要我的心,更过分的是,他还想让我给他生个孩子...
极于荒残,天之一端,时间之始,谓之为一座狱,镇压万古青天,锁尽无穷神与皇。一把刀,破天裂地斩虚妄。莫张狂,莫嚣张,且看在下成神皇!这是一个奇异的世界,一个只以‘心’为基础的世界。相传,人心有七窍,而在这里讲究的却是‘心若玲珑十八窍’窍窍皆通通神台。我本张狂,动手不骂娘。我本嚣张,打架不叫娘。我本善良,杀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