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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怔,以为男人又要推开她,谁知,一股力量压下,她的身子骤然失去平衡地倒向软榻上面。
男人倾身而上。
当她被男人健硕的身子紧紧压在身下时,她还犹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男人忽然变被动为主动,将她重重吻住,一双大手更是急切地剥脱着她的衣衫,她心尖一抖,迷.醉地闭上眼睛。
从未跟男人有过如此亲密之举,不知道是不是男女之事本就是如此让人意乱情迷,还是,她因为第一次太过紧张所致,她只觉得,不一会儿脑子里就变得浑浑噩噩、意识也浅浅薄薄。
那感觉,就好像是做梦一般,好不真实。
她好像被男人脱光了衣服,男人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她的身子在男人滚烫的身体下颤抖。
男人火热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全身,来到了她的腿心,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她早已热流一塌糊涂的稚嫩,她难耐地躬起了身子,娇.吟声声……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身边的人早已不在。
若不是被褥下的自己一.丝.不.挂,若不是一.丝.不.挂的身体上青痕斑斑,若不是下.身灼烧一般疼痛,若不是浅色的被褥上一抹殷红如梅,她真的会以为昨夜的欢爱缠绵只是一场梦。
难道这就是世人所说的“销.魂”
?
想起昨夜男人将她压在身下亲吻她时的情景,她又禁不住一阵耳热心跳,拉过被褥蒙住头。
男人的气息似乎还在,心神一阵荡漾,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困难,她又不得不将被褥拉开。
骤然,一记清脆的响声从床榻边上传来,好像是因为她拉开被褥的动作,让什么东西从被褥上滑到了床边的地上。
她一怔,探头望去。
赫然是一枚发簪静陈。
女人的发簪?!
她瞳孔一敛,倾身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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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这里等着,没本宫的允许,不许进来!”
锦溪瞥了眼秋蝉和冬雨,广袖下的细指攥紧冰冷的发簪,寒着唇角,抬起手推开冷宫的大门。
第一次来冷宫,心里还是有一丝害怕的。
虽然是阳光明媚,可莫名的,一进到这里,心中就涌起一股寒意。
可她必须要来,要来问清楚!
她不能问夜逐曦,万一是个误会的话,她在他心中会变成个随意猜测的妒妇,她不想这样!
所以,她只能来问另一个人——铃铛!
趁夜逐曦上朝之际。
冷宫宫墙之中,杂草丛生,根本看不到路。
锦溪冷着眉眼环顾了一下四周,眯着眼睛看了看紧闭的简陋的殿门,握着簪子的手紧了紧,终于还是抬步小心翼翼的朝着殿门走去。
长长的裙裾勾住地上的杂草,锦溪蹙了蹙眉,正要弯身将那闹人的裙裾扯起,眼前白影一过,她吓得尖叫一声,“扑通”
一声坐倒在地。
身下也不知道是草根还是石头,硌得她生疼,她的脸色倏地一白,看向罪魁祸首。
矫健修长的白猫早已跃上了残破的宫墙,身影一晃,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兀自谩骂了一声,锦溪艰难的从这杂草中爬起,就听到女人清脆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溪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请公主恕罪!”
锦溪抿了抿唇,转身看去,就发现女人一身粗布麻衣,一头黑色长发如瀑布一般铺散在她身后,看起来有些憔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竟就站在不远处,躬身朝她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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