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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神奇?这么说,这味药应该是气味之药了?”
秦钰问。
“应该是。”
谢墨含道,“外公给我后,我一直随身妥善收着,未曾打开过。”
秦钰闻言将瓶子收入怀中,对谢墨含道,“我亲自前去玉霞坡。”
谢墨含大惊,坐着的身子腾地站了起来,“皇上,万万不可。”
“你难道也如京城那一帮子老臣一般,对朕说什么万金之躯,不可轻易涉险吗?”
秦钰轻叱一声,“北齐内地在我被发配到漠北时,去过,甚是熟悉。
你放心吧。”
“那也不可。”
谢墨含摇头,“您是皇上,自当坐镇渔人关,要去也是我去。
如今齐言轻虽然将大军撤退到玉霞坡,但经过几番对战,他应该是极为谨慎小心,对自己的营帐周围,应该都布置了重兵。
尤其是言宸如今也在玉霞坡。”
“正因为如此,才要我去。”
秦钰道,“他和言宸都想不到我会去玉霞坡。”
“不行,臣决计不能同意。”
谢墨含坚决地道,“皇上一人,身系南秦江山,身系千万子民,你若是出事,那我们……”
“我不会出事儿。”
秦钰摆手,制止他。
谢墨含立即抽出刀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若是皇上执意而为,臣现在就自刎谢罪。”
秦钰看着他,被气笑,“子归,你这般视死如归,死命拦着,是不相信朕能安全返回渔人关?”
他大多时候,都是寻常你我之称,如今被气笑,又改回了朕。
谢墨含紧抿着唇,“相信是一回事儿,你若是去涉险,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秦钰看着他,“我也不是这般没有准备的孤身前去,你我商议一番,今日夜晚,我们出兵一次,偷袭玉霞坡。
如今正是秋季,若是纵火烧山,你想齐言轻将大营安插在虽然避着风向平坦的地方,但也耐不住北齐士兵看到红了半边天,想到万一大火少来的惧怕,军心定然会因此散乱。
我便趁机潜入军营。”
“不行,皇上这太危险。”
谢墨含道,“要去也是我去,我的功夫也不次于皇上。”
“你不适合。”
秦钰道,“论行军打仗,你擅长,但论背后的刺杀和阴谋诡计,你太君子了。
若是李沐清在这里,我到觉得他可以去,如今嘛,只能我去。”
谢墨含一时噎住。
秦钰伸手,将他架在脖子上的剑撤走,对他道,“今夜发生如此变动,大火烧红了夜空,齐言轻不可能不被惊动,定然现身查看。
我若是扮做北齐士兵,靠近他,一举可成。”
顿了顿,他道,“尤其是这味药,实在太好,只闻气味就可,比药丸和刺杀他简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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