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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山脚下的杨佑安揉着屁股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听闻一阵鸟兽扑棱翅膀的声音,抬头一瞧,脸上不觉带了笑意。
原来头顶是一只白隼落了在树杈上,正低着脑袋看他,一双淡褐色的眼睛滴溜溜打转,杨佑安抬了抬胳膊,这白隼便听话地飞下来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你呀,简直和蓝景山一样贼。”
杨佑安笑道:“我都藏到这深山老林里了你都找得出,不愧是蓝玉将军训练出来的猛禽。”
白隼不晓人语却通人性,歪了歪脑袋以示回答。
杨佑安点了一下白隼脑壳的绒毛,思量片刻后轻声道:“成,你既然找到我了,我就不会让你空手而归。”
说罢一抬胳膊让白隼重新飞起,仰脸对它道:“不过我得去找些笔墨,你跟着我。”
说起笔墨,杨佑安最先想到的自然是那位名为孔昱的儒雅书生,他记得孔昱所住的小村落的方位,就近挑了几个人家一路问下去,故而找到孔昱并不难。
书生还是一身月牙色衣袍,长襟飘飘颇有古风,只是目光中掺着些疑惑和无奈,耸肩道:“杨公子,你难道有蹲在人家屋顶上偷窥的习惯?”
杨佑安嘿嘿一笑,从屋檐跃下,道:“孔兄别误会,我只是怕找错人家所以事先打探一下,没想到孔兄耳力这么好,不用抬头看都知道是我。”
书生的脾气实在太好,面对杨佑安盗贼一般的行径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继而温和问道:“杨公子找鄙人有事儿?”
杨佑安抿了抿唇,道:“有事儿,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想向孔兄借些笔墨,能让我在这里写一封家书。
我来蜀中有些匆忙,身上没带那些东西,不知孔兄能否帮忙?”
“当然,进屋说吧。”
书生点头道,刚要迈步却忽而想起了什么似的顿了一下,脸色略显局促,吞吐道:“不过……不过家中的茶叶用尽了,鄙人近日懒怠没有去买,怕是只能用白水招待杨公子。”
“不麻烦不麻烦,本就是我来得唐突。”
杨佑安忙摆手说道。
遇到孔昱这等温润之人,他竟被压得一点儿棱角和脾气都使不出,平日里再无礼散漫此刻也不自觉地遵着礼数。
书生听了杨佑安的话,神色明显放松了些,带着杨佑安走进屋子,屋子虽小却极干净整洁,桌案上摆着一盆四季常青的文竹,与笔墨纸砚相应,极有韵味。
杨佑安默默叹息,忽而想起汲渊宫的那盆再也无人照料的墨兰。
书生净手研墨,手法极为纯熟,力均而急缓适中,墨香渐次漫开,铺满了整间屋子。
往日汲渊宫内研墨这等小事都是湘雪在做,杨佑安从来没去细瞧过,今日忽见孔昱此般研墨,竟忽觉这是世上极好的差事。
片刻后,书生向杨佑安微笑点头示意后便识趣儿地退出了屋子,去逗弄门外的一只黄花野猫。
杨佑安愣了一下后走至桌边,只见墨已磨好,墨香极正,宣纸已经铺好,手边一盏白水也已经倒好,伸手去摸杯壁,这水竟是温热的,再抚上桌上宣纸,轻似蝉翼白如雪,竟可以和宫中的贡品生宣相媲美。
杨佑安不禁转头望向门外逗猫的长襟书生,眯起了丹凤眸子。
然而书生只顾着逗猫,心态极为平和安然,这野猫最近总是来找他讨要吃食,愈发粘人也愈发胖了,书生伸手戳了戳它圆滚滚的肚皮,不自觉地将眼睛弯成两个月牙儿。
“孔兄,今日多谢了。”
一人一猫正闹得欢,忽见杨佑安折着手中的宣纸笑道:“改日我带些酒来谢你。
啊不,改日我带些好茶来谢你。”
书生被调侃得有些不好意思,放下怀中的黄猫说道:“杨公子说笑了。
哦对了,鄙人认得一些驿站的小差使,不知杨公子是否用得上。”
杨佑安将手中宣纸卷成一个细圆筒,摇头笑道:“不必,自会有人帮我送到。”
说罢吹了个口哨,便见一只白隼自空中俯冲下来,稳稳落在杨佑安的臂上。
书生脚下的大黄猫见了这白隼忽然嘶叫一声,竟没出息地往书生身上爬,书生无奈地将它抱起,对杨佑安道:“原来如此,的确,鸟兽有的时候要比人可信得多。”
杨佑安不置可否,和暖笑道:“今日多谢孔兄,不多打扰了,我先走了。”
书生微笑点头,怀抱着瑟缩的黄猫目送杨佑安走远,待他走远后才对把脑袋深埋进自己衣袍里的黄猫骂道:“你这胆子简直比蚂蚁还小。”
黄猫依旧瑟缩着。
书生抬头望向黛色天空,忽而幽幽叹道:“似乎在蜀中待得有些太久了。”
黄猫这时才探出脑袋,目光依旧警觉着,书生摇头而笑,说道:“我今年最后去看一次听涛竹海,看过后便要走了,你日后可要好好照顾自己,胆子小些也无所谓,不要把命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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