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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此后来偶然被当朝宦官首领,圣皇内侍大太监薛公公当成笑话讲给圣皇听,圣皇先是一愣,随口给了一句“胡闹”
的评论。
众所周知圣皇与诗仙关系极好,所以后来这幅对联,到底是谁的主意还不一定。
不然按照琴圣的脾气,敢在老娘的常满楼蹭吃蹭喝,管你是什么神佛,统统先丢出去再说。”
“所以,这常满楼自经营开始,价格就极为便宜。
基本上,二十年来,这家酒楼就没赚过钱,遇到年份不好的时候,甚至还会赔钱。”
“少爷,没想到这酒楼,还有这么多故事。”
小白感叹道。
“是啊。”
书生又喝了一杯酒,两眼怔怔望向川窗外。
“春风竟自由,少年行侠客。
这庙堂江湖,神仙志怪,哪一个不是故事呢。”
“走了小白。”
书生回过神来,“去见见老朋友”
。
常满楼四层,一个舒适又隐秘的包厢内,一个胖子随意坐在椅子上,左手不断翻看桌上的一摞摞账本,右手拇指与其他四指来回虚掐,仿佛坊间的算命先生,口中还在不断念叨什么。
说他是胖子,但其实并不肥硕,只是一张略带婴儿肥的圆脸,与比一般人圆润的身材才会显得发胖,看其面容打扮,应当是晚舟城某一家的贵公子。
“哎呀,我的天呐!”
胖子突然悲叹一声,瘫倒的椅子上,抹了抹头上的汗,倒不是因为算账太累,因为自小商贾算计这类事情,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三年了!
三年了!
每天废寝忘食,精打细算,才为酒楼挣到五万两银子。
当初跟巧姨夸下海口,说五年挣回来三十万,当真是少不更事!
少不更事啊!
凉之那家伙当初也不知道拦着我!
出师未捷!
这样下去,我周大财神的名号,何时才能名扬天下啊!”
想到此处,胖子气不打一处来,抓起手中账本,一边往桌子上敲去,一边碎碎念。
“凉之,你个有知没良心的东西!
怎么还不回来!
是不是又在别处祸害别家少女!
你这家伙,人之初性本色!
天天在外面逍遥自在!
让我一个人操心这酒楼,别忘了这也有你的一半的!
等你来了,看我不让花卷儿剪掉你的眉毛!
不对,连头发也剪了!
真真是是气死本少爷!”
“呦,我的周大财神,你就这么确定花卷儿会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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