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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景初并未应声回头,而是从容地将放在曾鲤脸上的手拿开,边缓缓起身边说:“还好矫治器没有掉,不然这几天更容易挂伤。”
整个言行举止淡定极了。
听到他的话,曾鲤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
学生说:“他是从正门走出去的,人来人往的谁也没注意。”
艾景初“嗯”
了下。
学生有些怵他,总觉得自己犯了大错。
曾鲤想起答应艾景初的事情,于是忙对他说:“手机借我,我打个电话,说不定会有些线索。”
这个事情得问宁峰,上次网站的那个活动他就是策划者之一,他应该很了解。
无奈她没记住宁峰的号码,于是拨给了伍颖。
伍颖接起电话,听见是曾鲤的声音就问:“你用谁的电话呢?”
曾鲤懒得给她解释,直接说:“我忘带手机了,宁峰的号码给我一个,我有急事找他。”
伍颖笑嘻嘻地“咦”
了一声,“你找宁峰呀—”
曾鲤听见听筒里传来马依依的吼声:“宁峰在和我们打牌!”
“你们?”
这两人骑完车居然一起打牌去了,发展得够快的。
“是啊,马依依输惨了。”
伍颖笑。
“你把电话给宁峰,我有事情找他。”
哪知马依依却中途将手机拦截下来,冲着电话大喊:“别讲了,你直接过来得了。
小鱼,我受不了潘思宇坐我对家了,你赶紧来拯救我吧。
立刻!
马上!”
接着,不由分说地挂断了电话。
潘思宇便是前些时日每天缠着马依依不放、锲而不舍的那位小兄弟。
曾鲤拿着艾景初的手机,冲旁边看着自己的师徒俩别扭地笑了下。
“我得过去一趟才行。”
曾鲤说。
“我送你。”
艾景初答。
于是,两人一起离开了医院。
一路上,曾鲤说了些和马依依打牌的趣事,“别人看她外表是个大美女,觉得肯定拽拽的,不好惹。
其实啊,和她熟了才发现,她老实又好欺负。”
艾景初没有主动说话,只淡淡地应着,从他一贯对人的态度来看,这都可以算得上热情了,但是却隐约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曾鲤以为他是惦念着那孩子,也就没有在意。
殊不知,他的心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咖啡馆离A大很近,只是和口腔医院一东一西地被校园隔着,他的车有A大的出入证,从学校这边校区直接穿过去,不一会儿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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