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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娴芝忽然想起,龚丽正数次提到“邱会长”
,难不成他的意思是让她发动整个徽州粮油行会的商人一起捐钱捐粮,赈济灾民么?
捐倒是可以,但就怕又像以往官府一样,这钱粮一捐上去,就再没了音信,就算自己把新任知府说得如何如何清廉,可商人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算自己搬出副会长的身份来,也未必见效。
“先生,你下去吧,让我好好想想。”
邱娴芝摆了摆手,心事重重。
旁边秋桐从后堂上走出来,本想向她禀报大爷的事情,一见她愁眉深锁的模样,那话就再也说不出来,又悄悄儿退了回去。
“是!”
周煜昌躬身退下,一路走回自己的静心庭。
他回到静心庭,看见阿不在院子里忙碌些粗活,杜小九在库房门口闲站着,像是无事可做,正望着院中风景,听枝头上鸟儿欢唱。
周煜昌招了招手,“九儿,你过来。”
“先生叫我什么事?”
杜小九走过去。
深宅大院,她一直呆在院子里,今天还没有出过这院门,外面的消息也就并不清楚,至于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她更加不会了解。
周煜昌把杜小九喊进书房,盯着她看了良久,他现在用心看她,才觉得她真是处处精致,不仅眉目姣好,而且心灵聪慧,实在是人间少见,“九儿,如果有一天赵家败了,你会怎么办?”
“不会,赵家怎么会败,现在各铺子的生意不是都做得好好儿的?”
杜小九笑眯眯地反问他。
周煜昌为何会突然问出这句话来?
“我是说假如,事有轮回,物极必反,再富的人家也总会有败落的时候。”
周煜昌望着案上的笔墨纸砚,随手摆弄着杜小九用过的那枝笔。
“假如也不会,先生让我算的那一屋子账本,我粗略翻了一下,从近三十年的总账金额来看,赵家的生意不会垮,虽然这两年生意是清淡了些,我特意查了下赵家最近两年的账目,外面各家商铺都在涨价,就赵家没涨,而且还有小降,虽然亏是亏了点,但名声可是响亮了,先生,商人做生意就是要凭信誉,信誉从哪儿来?名声啊!
等这两年大旱过去,赵家的生意肯定会火起来。”
杜小九说了长长一大段话,听得周煜昌两眼发呆,直直地看着她。
这丫头真不简单,单从账本中就能总结出这些前因后果,她分析得头头是道,有章可循,有理可依,他倒不好反驳她了。
“你,你把那一屋子积存了三十年的账本都看完了?你什么时候看的?”
周煜昌十分震惊。
打死他也不信,别人就是理一年也理不完的账,她杜小九不声不响地就理完了?
她什么时候理的账?
他怎么不知道?
“昨天晚上呀!”
杜小九有些惊讶,“昨天晚上先生外出未归,九儿闲着无事,就把那屋里的账目翻了一下,可是太高,九儿够不到,还是阿不帮忙拿的账本,不信你问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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