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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讲的,不过是比较普遍的一类罢了。
具体怎么治,当然得看每个人的情况。
你怎么做了这么久的医生,还没有想通这个道理?
难道,你能指望患者和书上的症状病的一模一样?否则就是对方病的不对,而不是书不对?死板,太死板!
我们当大夫的,不过‘随症增减,变化在心’这八个字而已。”
泽泻难得说话的语气这么强硬。
沈如是先是一愣。
后来默默思考一会儿,不由得点头。
觉得他所说的,竟好似有什么大道理在其中,令自己多少日来的不解之处,霍然贯通。
在心中默念几遍记下。
口中却问:“你也诊脉了,这样的情况,当如何?”
泽泻坐的不舒服,起身蹲在桌子上,道:“新旧夹杂,正邪相争。
百药不用,让他饿几顿。
把邪气的锐气去了,再驱邪,最后补益。”
沈如是大惊:“他身体原本就不强健,饿几顿再去邪,必然又损失了大半的正气。
这是作死么?身体这么虚弱,万一遇到点风寒之类。
说不定等不到你补益,他就去了命!”
泽泻抓了抓头皮道:“你觉得风险太大……”
沈如是点头:“你忘了罗德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说的话?这兄弟俩可能是什么大的不得了的来头呢。
而且,他们手里那个发出巨响的暗器,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火枪呢……”
泽泻想了想,觉得有理。
达官贵人,向来是医生们的天敌。
史上这方面的例子真是太多了。
最可怕的,是遇到那种什么都不懂,还自以为内行的货色。
他还给你改药方呢:“白茯苓换成石膏”
。
换你妹啊换,白茯苓是补的,石膏是泻的,这根本不是一个作用。
六味地黄丸的方子您也敢改啊——当然,若干天后,权贵又问了:“你这什么破药,我吃了怎么没用啊!”
那可不是!
什么仙方儿也经不住您自己改啊。
泽泻想到这一点,就有点麻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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