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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厉害!”
喜梅听着忍不住咂舌,这完全就是话本小说里才有的情形嘛。
“对啊,就这么厉害。”
王强很是与有荣焉的点了点头,“就算那些话本里唱的贤人们,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所以我每次看杂剧,都特别喜欢看穿白衣服的书生,总觉得他们跟姐夫很像。”
“呵呵……”
喜梅听到这种话,忍不住就笑了,这种类似于偶像崇拜之类的口气,看来自己那个老爹还真不一般。
“你还别不信,虽然都是书生衫,但姐夫穿的比谁都好看。
我当初跟着他去太守府拜谒的时候,别人都穿着绫罗绸缎拎着大包小包的在门口排队,就他穿着身粗布衫子跟我直戳戳的走到队伍前面,跟着那什么门房的诵了一首诗,然后太守自己就从里面跑出来迎接他了,还说倒什么鸡扫什么塌的。”
“倒屐相迎,扫榻以待?”
喜梅点了点头,心里却暗自品评倒,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还是个狂生。
“对对对,就是这个说法。”
王强拼命的点头,“我当时都佩服死他了,想着他的胆子可真大,可谁知道事后姐夫说这跟胆子无关,跟智商有关。”
“噗……”
喜梅听到这句话,当下就喷出了声,“他果然不是普通的自信。
让我猜猜,是不是他说太守就喜欢附庸风雅,所以想要打高看一眼,就要摆出名士派头?”
“对对对,姐夫就是这样说的。”
王强连连点头,“他说若是换了县令那里,就不能这样去。
因为那个县令是从军旅中转过来的,最喜欢砍这样人的脑袋,所以他跟我去县令家时,则是提着一个熟猪头和五斤高粱酒,在那里喝了个酩酊大醉。
什么都没说,可后来那个县令却硬要跟姐夫拜把子,临离任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反倒要姐夫安慰他。”
“哈哈哈哈……”
喜梅听着王强描述的这个,在他肩头趴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原来听母亲说,只知道父亲擅读书,有神童之明,还以为他是怎样一个书呆子,没想到他这会儿却是如此这般的见风使舵,看来更是个通识务懂得看人下菜的人。
这份收买人心的手段,只怕入了官场更会不一般。
只是可惜,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竟然会早夭。
喜梅忍不住摇了摇头,父亲越是能干精明,那他活下来的可能性就越小,因为这样一个人是在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沦落到连给自己妻子送封信报平安都不能的地步。
“真遗憾我没有见过他一面。”
喜梅轻轻的感叹了一句,这个遗憾不仅仅自己有,恐怕原来的顾喜梅更怨念深吧。
“对啊,姐夫这样一个人,当大家听到他亡故的消息时,都说太可惜了。
准是老天爷舍不得他在人间,硬把他收走了呢。”
王强感叹了几句,这才想起来的叮嘱喜梅,“记得别在你娘面前说这种话,免得她听了又伤心了。
那会姐夫没了的消息刚传过来时,你没见得姐姐那个样子,整个人都死了一半,若不是怕走了你没人照顾,只怕她当时也随着姐夫的去了呢。”
“嗯,我不会告诉娘我知道这些的。”
喜梅点了点头,但王强却还是不放心,想了又想的伸出小拇指过来,“不行,口说无凭,我们来拉钩钩。”
老大,你还真当我是小孩儿啊。
喜梅看着他这般幼稚的决定,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但却还是乖乖的伸出小拇指,笨拙的跟某人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了。
“好了,记得不能跟你娘说啊。”
想要糊弄小孩子但是反过来被小孩子糊弄的王小强拉完钩顿时觉得心满意足,听着前面隐约可见的锣鼓声点儿,笑嘻嘻的加快了步子,“走喽,我们看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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