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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在古代比牛还金贵,若不问清楚,落得个私盗战马的罪名就不美好了。
卖马的脸上有道伤疤,自称是退伍军户,听到闻光寒的问话,眼皮子抬了抬,“我退伍的时候换了一匹伤马带回来,这小马驹是它的的后代,因为家里人生病要钱买药,这才把它带出来换钱的。”
男人说着还拿出了文书来。
闻光寒接过来一看,果然是军武上淘汰下来的伤马,便问:“这马卖多少?”
“十两。”
男人淡淡道:“不还价”
一般的马匹大概二十到三十两,而男人手里的这匹马状态不好,又还是小马驹便直接斩了一半的价格。
诺久书跟着闻光寒身后听了这话,苦笑了下,然后说:“那就给我们吧。”
男人今儿在这儿等了一早上了,等到的几乎都是想砍价,或者对小马驹挑挑拣拣的人,他以为这对夫妻也要挑刺压压价的。
愣了下后,男人开口提要求,“你们不能杀了它吃肉。”
诺久书闻言,耸耸肩,看向闻光寒,“自然不会,我丈夫喜欢它。”
闻光寒笑了笑不说话,而男人看到他的笑,直觉这人会对马儿好,便点头,“好!”
诺久书爽快地付了银子,闻光寒欣喜地上前慢慢接过马驹的缰绳,问:“它有名字吗?”
“嗨,有什么名字啊。”
男人摇头,“我一个大老粗,取不了好听的名字,就叫马儿。”
“哦。”
闻光寒点头应声,又问了些养马的知识,男人对答如流。
闻光寒觉得这人爽快,便笑道:“大哥,帮我个忙。”
“什么忙?兄弟,直说便是。”
男人见闻光寒问得细无巨细,便知道他真心喜欢他家马儿,也有了点相交之意,便道:“我是大田村的陈将,想交你这个朋友,兄弟不必客气。”
闻光寒连忙抱拳行礼,“在下台山村闻光寒,见过陈兄。”
说罢又介绍诺久书道:“这是在下妻子。”
“……”
诺久书瞬间无语,但还是笑着见礼,怎么都不明白,这两人怎么就称兄道弟了?
“哦。
台山村闻家,我知道。”
陈将一脸恍然大悟,抱拳道:“不过今日一见,闻弟与传言相差甚大,果然谣言不可信。”
“唉,不提也罢。”
闻光寒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儿,道:“今儿我夫妻二人来此是想来买头拉磨的畜生。
只是我二人都没经验,不知道什么样的好,看陈兄精通此道,便想请陈兄帮忙掌掌眼。
“这算什么事,走!”
陈将一脸豪迈,眼睛看着闻光寒,下巴往牛马市里一扬,就带着人往里走去。
跟在二人身后的诺久书:“……”
天哪,饶了我吧,这对话放现实里怎么就这么尴尬?
不过,闻光寒这一手是真不错,有陈将这个有经验的带着,他们很快就选了一头骡子并一辆一看就很结实的板车。
以陈将的说法,拉磨的畜生就要那种稳当的,不能要那种骄傲的,不然很难调教。
于是,不久之后,闻光寒手里牵黑色的小马驹,诺久书则坐在由陈将友情套好的骡车上和陈将挥手告别!
看着远去的陈将,闻光寒还遗憾道:“唉,可惜大田村与咱们相反,不然就请陈兄帮我们驾车,顺便捎他一程了。”
看着人走远了,他们也该回家了,诺久书不理会他的咕哝,问:“你会驾车吗?”
“不太会。”
闻光寒诚实道。
诺久书:“……”
诺久书扶额,难怪要感叹陈将不和他们一路……个心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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