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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微笑着说:“那个莱特,我问清楚了,他也准备去南方。
这个小伙子很稳重,他们结伴一起去也未尝不可。”
“恩,这样也好。
只是,我觉得莱特这个小子比小阿卡迪奥城府深,你得让小阿卡迪奥注意点。”
在结束谈话后,祖父找到了老彼安文,这个老人的头发几夜之间从花白变得几乎全白了。
老彼安文反过来安慰着祖父是自己没有把孩子教育好。
祖父打断了老彼安文:“我自从发现了这个孩子的天赋后,就一直在抓他的学业。
如果说育人失职,那么我的责任更大。
你真的没有指责我吗?”
“老爷没有”
,老彼安文有些感伤,眼角红红的,他正在帮祖父登记账目,这个时候他掩饰的揉了揉湿润的眼角“看了一下午的账本了,眼睛挺干的。”
“吉尔走了!”
祖父跟老彼安文说:“吉尔真的走了。
那个孩子的腿已经坏掉了。
他就这样走了,我觉得你一定会怪我的,请说出来吧,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你的真实想法。
不然我是无法得到平静的。”
老彼安文吁了一口气,轻轻的说:“老爷,其实我真的没有怪你”
,老彼安文苍老的抖动着自己的嘴唇,问道:“难道真的像是少爷说的那样,您没有拉我家小吉尔一把吗?我没有怪您,毕竟我听说那十万个第纳尔的数字时也吓了一跳,这个孩子太出格了。
但是您真的连想都没有想过拉他一把吗?这孩子的妈妈和他的关系一直很淡,所以您只用告诉老彼安文就好了,难道世上真的只有老彼安文爱着可怜的吉尔吗?”
祖父走到了一个香料桶边,“来”
,他招呼着老彼安文,“打开这个桶吧。
我那天叫吉尔连夜来找过你,让他来打开这个桶然后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但是他以为我是让他来干活,当夜就出走了。
我们一直找不到他,直到最后他被人打断了腿,带了回来。
这是我的错,应该把话说明的。”
老彼安文有些疑惑,他在桌子下面拿来了一把铁钎,从桶盖的封泥插了进去,轻轻的一撬,桶盖咔的一声打开了。
老彼安文打开了桶。
祖父看着老彼安文摸摸索索的打量着桶里面的东西,看着老彼安文细细的看着里面的东西,然后这个老人走了过来,颤抖的把帽子脱了下来,眼泪流过了他满是皱纹的脸颊:“老爷,小吉吉会知道这一切的,我发誓,他总有一天会知道您为他做的事情的。”
祖父默默的看着对面的这个失去了儿子的父亲,祖父在心里感慨,其实自己也一样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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