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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衣采夫嘿嘿一笑,说,“生意讲究你来我往,现在似乎只会是‘我往’,不会又‘你来’吧,不是吗?”
那个铁塔似乎说话很吃力,但是很稳定,不散乱:“是的。
我希望你给我投资。”
“什么投资呢?”
“地上的这9个人。
把他们武装起来。”
“唔,就这些?”
“就这些。”
“那我能得到什么呢?”
“我算一算,哦,对了,事成之后,你会得到接近20个奴隶,其中一个基佬,一个光头;以后你会在整个苏诺大平原得到最安全的旅行,没有一个土匪敢滋扰你;当然,最值得让你跟我做生意的条件是,你可以活着走出这里。”
“恩,听起来很诱人的条件。
那在这事成之前呢?我就只用把这九个人松开,然后给你一堆刀枪棍棒,然后就能坐享其成?这也太便宜了。”
“的确是这样,不过你要考虑一个风险,就是我们这些人都死了,然后那本来会属于你的20个奴隶可能因为你放了我们而报复你,啧啧,那样你可能只有去死了。
可是你要是害怕我们失败的话,那就更应害怕我马上杀了你不是吗?而我所损失的,充其量不过是没有人给我提供装备罢了。
这对我只是方便或者不方便的问题,对你,却是在大笔财富与被我砍死之间作抉择。
你做决定吧。”
扎衣采夫兴致盎然的笑了笑,“成交。”
那个黑影说:“恩,聪明的奴隶贩子。
运气好的话,据我观察,今天晚上你就能得到5个奴隶,其中一个是个该死的光头。
而
我会得到2个,哈哈。”
扎衣采夫是一个守信的商人,特别是在有可能获得巨大回报的生意中,他会好好的等待最后一刻,绝不背信弃义。
他看着对面这个人用一把刀割开属于他的奴隶的手上绑着的绳子。
这些刚刚还是奴隶的人在奴隶主面前活动者筋骨,然后对着那个铁塔一样的男人一起鞠躬:“卡扎克大爷。”
扎衣采夫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看见了他背上有一截伸出来的小木棍,看起来这个人的身体里扎了一枝箭,啧啧,这样还能慢条斯理的跟自己谈生意,真是了不起。
卡扎克大爷回过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麻烦你,去准备9把手刀,10捆绳子,然后拿2壶酒,5大盘碎肉,10斤面包片来给我们。
我们休整休整,然后要去做生意了,我观察过的,这笔生意在三楼。”
鲁达告诉那4个漂亮的女招待,尽情的发出最摄人心魄的声音,他会每人每小时给1个第纳尔。
这么优厚的金钱,让女招待们叫的格外卖力。
不一会,所有的男人都安静了下来,默契的听着从二楼发出的天籁之音。
男人们仰望着那神圣的方向,仿佛少年时专注的听着弥撒,男人们很久没有这样虔诚而专一的听着一种声音了,即使在朋友的葬礼上,他们听着牧师的祷告,也很少听得这么专注。
石匠听得喉咙发干,恨不得马上回镇东头的家中找自己的老婆泻火;几个土匪听得无比愤怒,愤恨老大为什么把自己憋在这里;老板听得有些着急,因为虽然人多了不少,但是由于听得太专注,买酒买菜的反而少了。
这天晚上,鲁达用付出了16个第纳尔的金币,用声音整整的骚扰了旅馆里的可怜的男人们4个小时。
石匠和几个强盗憋得脸通红,但是老大告诉过他们不准随意出门,这让他们憋得发疯。
同时,躲在后门的卡扎克也大为光火,他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很早就没人了的旅店怎么今天很晚人都不散去。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一群男人才恋恋不舍的从旅馆里回家,一路不住的回头留恋的张望。
等人都走*光后,卡扎克在旅店老板闭灯的一刻悄悄地从后门溜进了旅馆,给他们开门的查理和爱德华一脸的萎靡,他们也被2楼的声音折腾的够呛。
卡扎克和他的旧部们瞧瞧的摸到三楼,用匕首伸进门缝,抬开了门闩。
随后,在卡扎克的一个点头示意下,这些无比愤怒的强盗冲了进去,但是他们大吃一惊,除了我父亲和莱特,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卡扎克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是不是二当家一开始就洞悉了自己的企图,设下了一个局中局来引他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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