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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就是一问。
我知道你不敢说的,你敢说的东西我也不敢兴趣。
好了我会送信去苏诺的。”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没有,你是石匠哥么,我乌鱼子能对你有什么意见。
我只是因为你不敢说,所以我敢问,因为反正到最后什么都问不出来,我还是不惹麻烦哈哈。”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说?!”
石匠一贯的精明和理性已经被乌鱼子今天的一系列无礼表现折腾的干干净净,现在只剩下愚昧的匹夫之勇。
这一点就是石匠怎么也做不了大事的原因,他在本质上是一个沉不住气的货色。
“说吧。”
“是一个苏诺税务官的外甥,叫什么阿卡迪奥二世。”
“阿卡迪奥?!”
“怎么了?”
石匠以为乌鱼子认识这个阿卡迪奥,大吃一惊,他在电光石火的一件件联想了很多。
乌鱼子从石匠的语气里感受到了剧变,凭着他多年的闯荡经验带来的察言观色上机敏,乌鱼子接口说:“阿卡迪奥????呃???可是??罗多克人??的姓氏,你们的??生意真大。”
石匠听后才稍微有些安心。
他刚才已经恢复了一个精明盗贼的本色,他决定,如果这个酒鬼有可能泄露这个计划,他就找个时间杀掉他,但是在乌鱼子巧妙的躲过了这一茬变故后,他的念头打消了。
“那么,你什么时候上苏诺?”
石匠开始催促。
“后天吧,我明天吧精神养足。”
“尽量快点,我们要等你回来才能安排。
真倒霉,今天你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喝了剩下的酒,我就走了。”
石匠把酒端着等着乌鱼子来和他碰杯,平常乌鱼子总是小心翼翼的碰着石匠酒杯的下端,这一次,乌鱼子把酒杯抬高,高高的扣了一下石匠的杯口,自己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石匠目瞪口呆,他觉得和这么一个烂货碰杯居然被碰到下面去了,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石匠气的把酒不喝了,丢在桌子上。
他让旅馆老板把信拿着,等乌鱼子醒了把信交给他。
老板一口应下。
这个时候石匠有些后悔今天被乌鱼子激出了最不该说的话,如果卡扎克知道后自己肯定要被整。
他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乌鱼子,乌鱼子已经又恢复了一开始头枕在双臂上的姿势,一只手挠着敞开的胸口,看起来醉的不轻,什么都不知道了。
石匠略微放下了心,转身走出了店铺。
这简直不由得鲁达(穿的很艳的鲁达,欢迎出场???怎么像鲁智深大爷????)不高兴。
鲁达出生在一个巡捕世家,他知道办案就是抽丝剥茧的细致劳作。
但是大部分工作其实都是为了最开始的一个切入点,有了这个突破口,后面的工作虽然看起来很繁杂,实际上已经有迹可循,办案人的心理也会有显著的变化。
简单的一个突破点在被找到前后,案件的难易程度简直判若云泥。
鲁达没想到,在最没有思路的时候,突破口自己找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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