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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亓凌霄一挥手,烛台架上的灯烛尽数熄灭,云淡风轻的丢下一句,端着油灯踱步便走。
他笃定,小丫头足够聪明,听得懂他的意思。
突然降临的极度昏暗中,纪纤云再不敢看那更显鬼气森森的袍子,拔腿跟上,“等等我。
啊,放心,我偶尔很瞎,什么都没看见。”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颠颠的跟在后头,纪纤云深表赞同,“嗯嗯,知道太多容易死得快,我懂。
对了,咱们俩早早熄灯,而且还是几乎同时,如果明天有人问起来,我该怎么说。”
“我要歇着,嫌你读书吵,挨了骂你自然老实睡了。”
纪纤云欢乐的打个响指,“不错不错。
唉,说谎也靠天赋的,你,就属于天赋异禀那种。
随时,信手拈来。”
“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夸我呢。”
,亓凌霄唇角扬起,通体从内到外少有的彻底放松。
小丫头在旁边肆无忌惮,他从来不烦,越是贬损他,他莫名的越是开心。
对此,他也很是无奈。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贱骨头?
“当然是夸你了,夸你聪明,要是长上黄毛,猴子都不如你…。
。”
***********
上午和木木一起上课、捣鼓美食,下午钩钩柿子写写字附带和师父吹吹牛皮,晚上都得接受密室教导,极其充实的过了三天,纪纤云整个人都透出了颓态。
第四天一早,天空飘着牛毛细雨,如烟如雾。
湿湿凉凉的空气,又是十足的阴天,即便过了每日起床的时辰,她还是懒洋洋的趴在凉席上。
挺尸。
亓凌霄提剑归来,院子里没听见小丫头叽叽喳喳,有些担忧的便再次不请自入。
地铺上,的确有人。
而且,很是诱人。
慵懒的趴着,长发如黑绸铺散,薄被只搭在腰间,雪白的大片玉背,如脂的双臂,晃眼的很。
不会又病了吧?
也不顾的欣赏美景,他径直就走上去蹲下,伸手摸脑门。
温凉的,不似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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