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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少爷兴致来了,谁也挡不住。
以至于领完证回家后,陈溺只觉得犯困,卸完妆就往床上扑。
江辙靠在床头,拨弄她头发:“浩子他们回来了,约好晚点一块出去玩的,你忘了鹿鹿也在?”
“明天再见。”
陈溺不耐烦地挥开他手,脸埋进被子里。
他亲亲她手指,有些好笑:“真这么累?领证第一天,不去庆祝庆祝?”
“你昨晚兴奋地在我身上发了多久疯,心里没数?”
她软声,闭眼指着门口赶人,“快去玩,别烦我。”
江辙这人焉坏,硬是要挑战她脾气底线。
走之前还特别烦人地把陈溺拽起来,来了一通法式湿吻。
痞坏又霸道,还特幼稚。
末了唇分,被子盖住她,关门的速度被丢出来的枕头还快。
……
俱乐部里。
因为陈溺没来,路鹿又不太喜欢黎鸣身边的新女朋友,索性无聊地缠着项浩宇玩嘴对嘴衔扑克牌。
江辙咬着根没点的烟在边上打台球,他一身黑色冲锋衣,拉链敞开,里面那件T恤正面印着个张牙舞爪的猛兽。
男人长腿窄腰,俯身时胯线都比台球桌高上不少。
又有张棱角冷厉的脸,站在那就很吸睛。
对面那卡座有几个女生朝他这边望了挺久,都是群年轻的女大学生,穿着清凉的超短裙和黑丝袜。
说笑间,有个高个子女生拿着打火机朝他走了过来,径直要给他点火。
江辙台球棒往桌上一扔,后退两步,顺势举起左手。
右手伸出两根手指敲了敲无名指上的婚戒,淡声拒绝道:“有人了。”
女生有些尴尬,舔舔唇说了句抱歉就埋着脑袋回位置上去了。
项浩宇他们在边上给他吹口哨:“呜呼!
领了证的江爷就是狂,生怕没把结婚的事昭告天下。”
江辙一哂,坐过来靠在沙发背上:“有件事跟你们说了吗?”
一群人洗耳恭听:“什么事儿?”
江辙慢条斯理睥睨这群人好奇的表情,任他们着急地催他赶紧说。
他悠然自得地把腿搁在茶几上,拿了瓶啤酒慢慢喝。
路鹿看不下去他这墨迹得瑟样:“不就是你年底要和小美人去冰岛度蜜月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早就问过溺溺了!”
秘密被一口气说出来,没了惊喜感。
江辙“啧”
了一声,掀起眼皮看向她身后男人:“能不能管好你的妞。”
“……”
路鹿鼓着腮像只河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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