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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被酒撂倒,反倒被自己转晕了。
平时挺沉稳机灵一姑娘现在像个小傻子,看得江辙直乐。
把人背背上后,找了家最近的酒店进去。
一直到电梯里,陈溺热得难受。
拿脸去贴他比自己温度低的脖颈,在他背上没个消停。
江辙反手一巴掌拍过去,粗声粗气:“欠——?”
陈溺打了个酒嗝,鼻尖红红的。
两条细直的腿夹住他精瘦的腰身,搂紧他脖子恶狠狠地威胁:“是我骑着你,你还敢这么说!”
电梯缓缓打开,江辙腾出手拿门卡开了门,
“哦。”
他嚼碎了嘴里的糖,关上门后把人放下来,淡声纠正了一句,“不是你欠,原来是我欠。”
陈溺酒劲缓了点,懵懵懂懂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那两张大床,也意识到这是在哪儿。
她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又被捞回去。
“走什么?”
江辙吻着她纤弱脖颈,手褪她衣服,温热的吐息往下,“我都这么欠了,你还不来满足我吗?”
“……”
第一次的经历总是不太美好。
好在少年人都年轻气盛,精力无限。
晴朗静谧的夜里,不知道是风还是夜猫,往阳台那能看见摇晃的海棠树,被压弯了枝桠。
“宝宝跳舞好好看。”
江辙眼尾有些红,亲着她柔软唇瓣。
他夸人时,低热的气流传至女孩耳廓,莹白耳尖那泛痒。
他声音低到克制:“等你满了20岁,我们就去领证。”
房间没开空调,陈溺额头边热到出现细密的汗。
酒精充斥大脑,她神思很难集中到一处。
仿佛扑进云端,又坠入霓虹,迷糊地哼了声:“啊?”
“我知道你听见了,别装。”
江辙含住她的唇,插进她黑色发缝里的手收紧,另一只手勾到她小尾指———
“跟我拉钩,说‘好’。”
女孩哼哼唧唧不回答,江辙这一刻倒是有耐心去等。
吻过她一根根手指,又到她耳边哑声诱哄:“老婆。
好不好,嗯?”
被他勾着的尾指回应般缓缓勾紧,陈溺咬住唇,轻笑了声:“好。”
不管是风光旖旎,还是苍狗白衣。
只要终点是你,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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