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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辙把人揽怀里,勾下脖子低声说,“不是都扯坏你好几件了吗?”
陈溺想起来了,他有一回还说要赔自己一百件来着。
但人姑娘哪能听这些,被他说得耳尖泛粉,掐他腰身:“江辙,你别在外面说这个!”
他笑得没脸没皮,托着她面颊亲了一口:“好,那我们回家说。”
说给她挑衣服,平日里从来不爱陪女孩逛街的男人,这会儿还真拉着她辗转小半个商场。
从C家到L家柜台,后边还送了两个工作人员帮忙拎礼盒袋子。
陈溺感觉这人就是做什么都高调,他自己的衣服都是高奢品牌方定期送新品,所以也没正儿八经到实体店试过。
到最后满载而归时,车的后备箱都有点装不下,一部分放在了车后排位置上。
江辙提出建议:“衣服这么多,你那屋的衣柜也放不下。
暂时放我新开的衣帽间里吧。”
“你还新开了个衣帽间?”
他歪了歪头:“为你准备的。”
陈溺当听不懂他的暗示,含糊地“噢”
了声,自觉坐上副驾驶。
把人送到小区楼下,江辙撑着头侧首睨她。
指腹挑起她下巴颏,摩挲了一下女孩唇瓣:“不请我上去坐坐?”
他这话的意思实在太明显了。
但陈溺想到自己邻居是个中年大妈,和陈母已经互相加上了好友,再撞见几回,恐怕她就要迎来母后光临了。
也不是非要瞒着家长,但好像在长辈面前公开恋爱这件事总需要很大勇气。
陈溺觉得她暂时还没做好准备。
她很直接地拒绝:“我前天还在你那住了,你别一天到晚想这些。”
江辙解开安全带,俯身过去吻她,倒打一耙道:“我想什么了?想搂着我媳妇儿一块纯睡觉还不行?”
“……”
鬼才信他的话。
陈溺被他拉着亲了会儿,意识到点起他火了,就赶紧开了车门跑。
江辙的车就一直停在小区门口,格外胸有成竹地没急着离开。
十分钟后,陈溺的电话打了过来。
显然是找了有一会儿了,挺束手无策的状态:“江辙,怎么办?绵绵不见了,我妈说她那也没有。”
“别急,在我这。”
他得逞地撩着牙尖笑,挂了电话,发了个视频过去。
视频里,江辙的公寓阳台内置一角,多了个宽敞的狗窝。
而绵绵在低头吃着狗粮,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去摸着它耳朵。
本来对居住环境很挑剔的罗威纳在那居然看上去十分舒适。
江辙等了须臾,给她打了个电话:“都看见了吗?”
陈溺语气很闷:“你把我的狗弄走干嘛,你要帮我养狗?”
他声音低淡,叹口气:“我是想让你考虑考虑,主随狗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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