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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甩手,将王夫人挥开,拂袖而去。
王夫人被甩的跌坐在地上,一时间,只觉得万念俱灰,对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丈夫的厌恶更能伤她的心?
他说她恶心……恶心……
眼泪一滴滴的跌落下来……
口中尤自不甘的哀声低语:“老爷,老爷,那东西,真的是假的啊……呜呜……”
……
第二日,眼圈通红的王夫人出现在王家,王子腾还在外院,招待她的是态度不冷不热王子腾夫人。
王夫人也顾不得王子腾夫人的态度,拿着帕子,边哭边说,好不伤心。
王子腾夫人默默听着,不疼不痒的说些劝慰的话。
心中却难免腹诽,这贾政原来是个好脾气的,若是换了王子腾,知道了这样的事,便是杀了她都有可能,区区一个耳光算什么?
漫不经心的听着王夫人的诉苦,时不时应一声“可不是?”
“对啊!”
“是这个理儿!”
什么的,这回刚点头嗯了一声,便见王夫人激动的拉着她的袖子,满怀希冀道:“嫂子,你也觉得姓林的小畜生手里根本没有那个东西?”
王子腾夫人一愣:“啊?”
王夫人急切道:“那日去探监的其实是仁儿,但是老爷手里的帕子上分明写着,收买鲍太医和去监牢里杀人灭口的人都是我……这才被我一下子看出那东西是假的,可是老爷根本就不听我说话。”
说着,眼泪又掉下来,道:“那分明就是姓林的伪造的,可是他宁愿相信那小畜生的鬼话也不信我……”
又哭了一回,才道:“嫂子,若是林楠手里当真有鲍太医的供状,他便是作假也不可能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可见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日探监的是仁儿,他根本一直都在玩空手套白狼!”
王子腾夫人皱眉沉思,觉得的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那……”
王夫人小心翼翼试探道:“如果他手里没有这东西,那贵妾是不是就……”
王子腾夫人一下子回过神来,猛地起身道:“你胡说什么,你这次闯下大祸,老爷已经焦头烂额了,你还想做什么?”
王夫人道:“林楠的院子被我上上下下都搜过了,他给老爷的东西也是假的……他八成是在虚张声势,我们难道就这样白白的给他要挟不成?”
王子腾夫人断然道:“别说是还有两成可能,便是只有一成半成,我们也决不能拿仁儿的性命冒险!
你不要再说了!”
“嫂子!”
王子腾夫人不耐烦道:“仁儿被你拖下水,连性命都要没了,只是让你迎一个贵妾上门你都不愿!
还又去激怒林家孩子把他朝死路上逼,现在老爷为了这件事,四处奔波,能不能挽回还是未知,你若再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闹出事来,休怪我们不念旧情!”
王夫人气的脸色发白,道:“我不同你说,我只和哥哥说去!”
王子腾掀帘子进来,淡淡道:“同我说什么?”
王夫人将一样的话再说了一遍,王子腾沉吟片刻,道:“妹夫同你说,东西是他三天前得到的?”
王夫人点头称是。
王子腾脸色一遍,冷冷道:“胡说八道!”
王夫人一愣,王子腾冷然道:“便是林楠事先不知道探监的是仁儿,七日前仁儿也已经亲口告诉他了,他若造假,岂会还有如此大的破绽?!”
王夫人还是首次知道这个消息,顿时愣住,心中茫无头绪:“他在七日前就知道是仁儿做的?那他怎么会……可是……那……他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破绽?”
王子腾冷冷道:“这就要问你了。”
王夫人被他的冰冷凶恶的模样吓了一跳,茫然道:“问我?”
王子腾冷哼一声,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假的供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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