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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带着笑。
我居然习惯了这种杀戮的快感,我寒毛直竖。
我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屠夫。
我现在嘚瑟的不要不要的,虎皮大椅子,十几名士兵抬着。
我土匪头子一样坐在虎皮椅子上。
我怕死,胆小如鼠。
所以我离着东吴弓箭手射程两倍之外。
因为我难保有个大力的家伙会不会超出弓箭手理论射程,一个冷箭射来把我射成刺猬。
我挥了挥手,我身边的旗兵挥动令旗。
这是发炮的信号,我们的炮兵已经标准定位。
点炮手举着火把,一齐将引线点燃,炮手们都捂着耳朵。
“砰砰砰!
……”
我第一次被热兵器震撼,铁质弹丸从火炮中喷射而出。
我甚至能看得清炮弹旋转的轨迹。
对面的城墙瞬间被炸的尘烟滚滚,东吴的士兵被炸死炸伤无数。
纤纤冷着脸,她在我身边说道:“我们注定要下地狱。”
她说的没错,这种仗没法打。
这就好比我们在欺负一个八岁的小孩子。
要命的是小孩子空着手,而我们拿着刀。
这不是打仗,也不是战争。
我们是在屠杀。
一轮炮火过去,甘宁的部队被我们炸死一片。
我挥手让炮手停止了攻击,我们的传令兵再次拿出他的土制扩音喇叭。
“对面东吴的将士听着,只要你们投降,我们定会给你们优待。
一天三顿,干的。
你们吃的那不叫饭,那叫猪食。
我们有菜,有肉。
如果你不想当兵,我们给你路费,给你们盘缠。
让你们回家和老婆孩子团聚。”
这是个诱惑,巨大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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