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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一唱一和很是和谐。
堇泱觉得有趣,噗哧笑出声,换来王太太不客气的讥讽,“你还有脸笑!”
一马当先地走在前头,堇泱打开院门,昂首挺胸对喷,“怎么没脸了,眼瞎啊!”
气得咬牙,王太太的卷发在风中摇摆打颤,把手里的东西一举,凑到堇泱跟前说,“你看看,我家宝宝伤成什么样了!
?”
近的不能更近,堇泱看清了白色不明物体是只奄奄一息的宠物犬,也看清了绒软的皮毛下淡淡血迹。
“深表同情。”
堇泱推开狗狗,“但这锅我不背。”
王太太抱好爱犬,插腰昂头,“我家宝宝肯定是被人打的,它跑不远,这附近除了你家哪还有人!”
“这年代还有拿狗碰瓷的。”
堇泱轻笑,“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别瞎说。”
王太太亮出掌心,赫然是一枝细密小花,“这不是你家的?”
凌霁觉得眼熟,歪头深思,堇泱却半点记不起来,一瞅花朵毫不起眼长的大众,反驳,“到处都是花草树木,这种野花没有几千也有几百吧,你一口咬定是我家的?这狗你亲生的吧!”
“你还敢骂人!”
王太太抬手,硕大的钻戒在阳光下映出强光,挥下时带了阵风,把狗狗的毛吹得左摇右摆。
又快又准又狠,要是平常的女孩子,早被打趴下了。
然而,堇泱不是寻常人。
“哎哟!”
王太太突然手一歪打到铁门上,被自己的钻戒硌着,痛得直哆嗦。
堇泱冷哼,把王太太肥硕的身子一推,关上门嘲讽,“去别家碰瓷,多赚点还我麻将钱!”
说罢,堇泱不顾差点厥过去的王太太,搂了凌霁往里走,“走,想想吃什么,大不了我们把后院的苗子炒了吃。”
经由这句话,凌霁彻底记起王太太手里的小白花为什么那么眼熟,“胡萝卜花!”
“啊?”
堇泱莫名其妙,“什么鬼。”
“王太太手里的是胡萝卜花。”
凌霁提醒,“就是昨天你渡精气,开的那丛花啊。”
“对哦。”
堇泱恍然大悟,复又咬牙切齿。
“那死狗又跑来我家刨地了,活该被打。”
凌霁蹙眉,“可是,是谁打的?”
“管他呢。”
凌霁不肯,非要去后院看胡萝卜花怎么样了。
堇泱无奈顺从,到了地方,胡萝卜花七零八落,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凌霁心疼,不顾脏手地挖起地来,“挖出来吧,既然养不活,还是别让它在这风吹日晒被狗刨了……”
白嫩纤细的十指与乌黑的泥土对比鲜明,堇泱不心疼胡萝卜,倒怜惜凌霁,怕小兔子把手挖伤了,没好气地帮忙,“你对根菜都那么心疼,怎么不心疼一下想吃鸡的我呢……”
“还提偷鸡啊!
?”
凌霁咬牙切齿,推开堇泱,“我自己来!”
反正也帮忙挖得差不多,堇泱收手,翻白眼有气无力地说,“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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