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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女儿虽不如哥哥聪慧,但是我也想为你和咱们府解忧。”
白薰芳道。
“也没什么,兴许就是我自己没看见文书。”
镇南伯道:“但是,薰芳,咱们以后还是小心些平西侯府。”
“爹是怀疑......?”
“那件事情过后半年,老尚书归隐回乡,平西侯理所当然接替了兵部尚书的位置。”
白薰芳记得,父亲和平西侯原来都是兵部侍郎……
白薰芳第一次接触这些朝堂之事,心中虽然依稀有些影子,可一时还理不出头绪……
“好了,薰芳。”
镇南伯笑道:“你不必费神了。
爹都能对付的。”
“那我先回去了,爹你也早点休息。”
白薰芳正要出门,只听见镇南伯又道:“哦,对了。
贺年华那小子今日升任了户部侍郎,和我平级了。
真是后生可畏。”
白薰芳浅笑道:“那些个都是与咱们家无关的人。”
“恐怕想要把闺女嫁给的人就更多了。”
镇南伯摸着短须道。
“爹。”
白薰芳敛起笑容道:“昨日,我已经告诉了他,当年哥哥为什么会摔倒。
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白薰芳不晓得,贺年华怎么就入了爹的眼睛。
“他知道了也好。”
镇南伯道:“这样我们两家真正是纠缠不清了。”
啊?白薰芳惊讶不已。
“薰芳,看来你们是经常见面。”
镇南伯道:“有时候,有些人可要把握住了,不要等到失去才追悔莫及。”
白薰芳哭笑不得地回了自己的叙芳阁。
雪梨一路叽叽喳喳的和她说些话。
她只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她瞥了一眼雪梨发红的、搓洗的快脱皮的手背,轻轻捏着了自己的手。
昨日在四季酒楼,贺年华握着她的手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到不适……
她想着推开房门,才跨进去一只脚,她就顿住了。
“姑娘?”
跟在后面的雪梨不解。
“没事。”
白薰芳道:“你去厨房给我做些吃的吧,顺带把兰草一起带来。”
“是。”
雪梨轻快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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