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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的是......他还残存着那可笑的情欲!
他发现他越是靠近南栅,越是接触到她的痛苦挣扎,对她的情意就越是不能自拔!
南栅终于不再说话。
简亦如的字字句句都化作尖锐的针尖刺在她的心房,奈何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伤痛。
她只隐隐觉得心头动荡的几番,多么熟悉的感觉,就像她第一次见到南希的时候那样……
“你走吧。”
南栅敛下眼帘,不愿再多看简亦如一眼,“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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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今日无所事事,早上弄伤了手指,司钦那家伙愣是门神一样堵在大门口不让她外出,说什么受了伤要好好在家养着!
多新鲜!
她可是神仙哎!
莫说是切伤了手指,靠就是剁了她这条胳膊也能马上再长出来一条!
满满围着这栋洋别墅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房子可真大啊!”
颜司钦嘿嘿的笑着,知道满满不喜喝酒,于是早就叫管家备好了各种果汁。
他从屋里端来一杯浓浓的西瓜汁递给外面草坪秋千上的满满。
“那是,你现在总算也知道我的家产其实并不比南希那家伙的少了吧?而且我跟我哥在国外还有一栋比这更大的房子呢。”
满满轻笑挑衅道,“只有一栋啊?那到时候你们弟兄不和要分家产可怎么好啊?把一栋房子生生劈成两半?”
她接过西瓜汁饮一口,无比的惬意。
颜司钦顿住一会,因为满满的问题。
他可从没想过会和颜司明有各走各的那一天。
其实事情很明显,有满满在,他终究要在兄弟和爱情之间做出抉择。
晚秋意凉,乍起另满满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阴霾的天气没有星星,像是一口大黑锅被扣在天上。
“司钦,我说真的。
明日我就要离开了,总是住在这里,我怕会给你和你哥带来一些不必要的困扰。”
满满这话一落,就感觉到身后的颜司钦不再替她晃动秋千的绳索,下一秒就看见一个大男人吹胡子瞪眼的站在她前头来了。
“你怎么又说这话。
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再说我哥也同意你留下来了,哪有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可言?”
满满感觉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司钦——”
“你从我这离开能去哪?回南希那里?”
颜司钦挑着眉,像是在说:好马就不该吃回头草!
“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满满,昨天晚上你已经在我和他之间做出选择了!
这一点不止是你我,他南希也是心知肚明的!”
颜司钦说的没错,满满不能否认。
南希说不定现在正在家里把她做成一个小人拿针扎呢。
“谁说我要回他那里,我的营生还撂在路边呢,我总不能放着我的病人不管吧?”
听了这话颜司钦不禁又弯起嘴角笑开,“给人看病多辛苦,我养着你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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