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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儿心里就认准了一个理了,眼前这个小男孩绝对不是他表面上的年龄,他最起码也要是壮年才可以,而只要是成年男人就没有能抵挡的住她的攻势的。
实话实说,这个狐媚儿的确应该算是张巫见过的所有女人里面最有味道的了,没有之一,甚至就连女王大人恐怕都难以相比,毕竟女王大人是还没有这个状态在张巫面前出现过。
这个女人不简单,是个危险的家伙,如果留着可能是个祸害,张巫拼命压制着自己小腹处的那一团直往上窜的邪火,脸上还要保持平静,心里电光般的盘算着究竟应该怎么对付这个狐媚儿。
而就在张巫和狐媚儿对峙的功夫,门外突然响起了一片嘈杂的声音,还有拍门的动静。
看来是刚刚张巫动手的时候动静太大了,搞的惊动了黄金达的小弟们。
张巫看着不断被人从外面撞动的实木门,眼看着这就是要被撞飞的节奏,这个该死的房间除了那扇门之外,却是连扇窗户都木有,跟个火柴盒似的,这回真是想出都出不去了。
“怎么办?”
张巫还没有表示怎么样,狐媚儿却是先绷不住了,小脸儿突然煞白一片,十分慌张的问着床上蹲着的张巫。
“不是吧,你问我怎么办?”
张巫有些无语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心里也开始有点明白过味来,眼前的这个狐媚儿很可能不是黄金达一伙的,反而目的可能和张巫一样,是要来杀他的,这件事应该*不离十。
“废话,我一个弱女子对付三两个还行,外面那可是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的壮汉、亡命徒,我怎么应付的过来。”
狐媚儿说着也不顾张巫是不是还要杀他,直接举着双手,像只小猫似的躲到了张巫身后的床上。
张巫倒是没有什么动静,任由狐媚儿躲在自己身后,翻着两只眼睛一直琢磨着狐媚儿刚刚说的话,心里越想越觉得别扭,难道是自己最近段子看多了,整个人都不单纯了?
就在张巫进行深刻检讨的功夫,房间的门终于被外面的小弟们撞开,十五六个手里拎着开山刀的混子冲了进来,当他们看到蹲在床上的张巫时愣了愣,随即看见趴在墙角那出气多、进气少的黄金达的时候也就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巫粗略的数了下,冲进屋子里的混混正好十五个人,带头的是一个看起来很是精明强干的削瘦男人,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留着寸头,闪着冷光的眼睛使张巫想到了在黑沙漠里遇到过的野狼,冷静、狡猾、嗜血、狠厉。
“怎么我觉得这个家伙比那个什么黄金达更像是老大呢?”
张巫看着冲进来的人,也没有慌张,他们的气息除了那个如同野狼般的男人还算可以之外,其他的也就是巫士一星的水平,也就比普通人厉害一丢丢罢了,在张巫的眼里那是绝对的一胡拉一大片。
“你是什么人?”
那个野狼般的男人并没有让小弟们直接冲上来先把张巫砍一顿再说,反而是颇为平静的问张巫是谁。
“你问我是什么人,那我还要问你又是什么人呢,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张巫这回干脆直接坐到了床上,晃荡着两条腿,笑嘻嘻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你是什么东西!”
张巫刚说完,男人身后的一个小弟提着开山刀就要过来砍张巫,却被男人一抬手拦了下来,示意他退下,依旧平静的说,“我叫差猜,是达哥的保镖,这黑沙堂的副堂主。”
“差猜,”
张巫又将眼前的男人上上下下认真的打量了一遍,这才发现这个如同野狼般的男人居然不是唐人,而应该是南越人士,偏黑的皮肤,如同刀片一样的薄唇,“你一个南越的跑来我唐地要干什么?”
虽然张巫并不认为自己有多么的爱国,可是始终觉得自己的家里如果突然冒出一个外国人来,而且还横的要命,那可是万万忍不了的,叔能忍,婶子都不能忍呀。
“这个还用不着你管,不过你把我们坐馆大哥打成了这幅样子,是不是也太不给面子了。”
差猜手腕一转,手里的开山刀带起一片寒光,最后直直的指着张巫的鼻尖。
“咯咯咯,好,”
张巫有力的拍了拍双手,两腿一飘就从床上蹦到了地上,右手的食指搭在差猜开山刀的刀背上缓缓按了下来,“我一个唐人居然要在自己的国家里被一个南越蛮子指手画脚,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张巫说着双眼微微眯起,身上那股如同疯魔的气息又散发了出来,阴寒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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