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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会历史性的问题,秦木白又问我了一些私人性的问题,但我的回答多半敷衍。
对我秦木白到底陌生,程度也不言而喻,我没什么和他好说的。
如果不是为了学校里一份太平,我也不会来秦木白的面前。
见我不说秦木白也不在问,走了一会主动请我吃饭,我本打算说我有事,秦木川却帮我答应了。
不过吃饭的时候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人!
“李……”
坐下秦木白刚要说话,秦木川便拦住接了过去:“李老师是我叫的,哥没有别的称呼了?”
秦木川之心路人皆知,我岂有不知道的道理,只不过他还是太不了解我了。
越是相要挟,我就越讨厌,不管是他还是秦木白。
当年如果林致远不是用李家相要挟,我怎么会默默隐忍了三年?
如我所说,我是担心他出事,看他可怜,可如果不是他步步紧逼,我也不会沦落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人总会变,六年前的李恩宥不能说死没死,但林致远改变的却是李恩宥的一生,起码李恩宥不在相信陌生的人。
秦木白微微愣了一下,看我:“李老师介意么?”
我和秦木川坐在一起,对面坐着秦木白,桌子是长方形的四脚桌,两长两短,只能坐对面。
这样的坐位有两个好处,一个方便秦木白看我,一个则方便秦木川提醒我识时务者为俊杰!
秦木川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下,动静不大,但我也足以知道怎么回事了。
“不介意。”
听我回答秦木川也没什么表现,低头看着他的餐单,好像这件事与他毫无关系,可这事本身就是因他而起,怎么会没关系?
我吃饭素来安静,是没什么话可说,也是没时间说。
见我吃罗宋汤泡饭,两兄弟都无言相对,吃过饭秦木白问我,周末有没有时间,他想去博物馆,因为都是历史性的,没有可攀谈的人同行,觉得遗憾!
秦木白的遗憾,我并不在意,但看着车子旁等着我马上回答的秦木川,我才说:“我要回去看一下,如果有时间的话,我要秦木川告诉你。”
“你可以直接电话给我,我不是很忙。”
秦木白把电话拿了出来,秦木川便把我的电话告诉了他,他们兄弟,一唱一和,这场戏也到尾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而后去了秦木川的车上。
两辆车相互,兄弟间一边一个说起话,中间隔着一个我。
“我等你电话。”
临走秦木白和我说,我则笑意不达眼底的看了看。
当时没什么,结果秦木白走了,秦木川便不满意起来,对我今天的表现挑三拣四,没有一样是他满意的。
我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和一个孩子,没什么可说的,本身他就是个不在轨迹的人。
“住哪里?”
说够了,秦木川问我,我则是把住处的地址告诉了秦木川,但路上秦木川绕了两个圈子也不把我放下,还和我问和林致远兄弟的事情。
“你们很熟悉?”
秦木川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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