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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无论平头百姓、还是官富人家,对嫁妆的筹备,就越发考究了。
可像侍郎府这么阔绰大手笔的,也在少数。
因此,当季府的嫁妆一并列开于院中,并经最早一批围观的亲友回去传论后,上门观看的亲友就越发多了。
甚至有前院招待来客的丫鬟小厮,得空时在私底下侃言:这府门的门槛都快被踏平了。
“啧啧!
真是令人羡煞眼哪!”
在前院晃了一圈来到“燕语楼”
的曲盈然,斜睨着眼,似笑非笑地打趣起卫嫦:“这一抬出去,足足的十里红妆啊!
还不羡煞人?”
“等你哪天嫁人,曲太傅他老人家给你准备的,何止十里,二十里、三十里怕是都不止!”
卫嫦笑着打趣。
“啐!
我才懒得去想那些边儿都没的事!
在家吃好喝好睡好玩好,别提有多舒坦!
干啥非得劳民伤财、劳心费神地被抬去一个连茅坑都不晓得在哪儿的人家?还得挖空心思地讨好婆母小姑、为不曾谋面的男人生儿育女?”
曲盈然撇撇嘴,对嫁人那档子事,始终存有排斥心理。
卫嫦失笑地睨她一眼,活脱脱的现代女强人思维啊。
“对了,早就想问你个事儿了,你何时得罪我大伯家的小妮子了?”
“曲盈玉?”
卫嫦眉眼一挑,同时记起曲家大房夫人来添妆的事,不由撇撇嘴:“我哪有机会得罪她!
你也晓得我这个月几乎没迈出过府门……”
“倒也是!”
曲盈然点点头,继而垮了垮肩,叹气道:“我不也一样?被老爷子囚在府里,都快憋死了!
要不是你出嫁,哪有机会出来透气?!”
“还没被解禁吗?”
卫嫦听得好笑,掰指一数:“这都快个把月了吧?”
“何止啊!”
一提到禁足这个事,曲盈然就止不住的满脸哀怨:“从三月底到现在,这都快两个月了!
……好哇!
季宁歌!
你居然如此漠视我!
难怪我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你过府来看我,合着早就忘了我被禁足一事哪!
苦命的我,究竟是在为谁禁足啊?啊?好个没良心的死丫头!”
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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