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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位……中的分量极重,所受之煎熬,如火炙烤,如在深渊,恐怕忍不了。”
刘藻听明白了,点点头,让他退下。
医者略一迟疑,又觉不便开口,将“此药用过一回,身子便会极为敏感”
一句咽了下去。
低垂着头,退出室外。
胡敖见皇帝没有别的吩咐,也一并退了出去。
刘藻掀开帷幕,谢漪眼中茫然。
掀开帷幕的声响极为轻微,谢漪却似被惊扰,略一瑟缩。
刘藻握紧了双手,低着头,不敢看谢漪:“医者所言,谢相可听到了?”
谢漪点头。
既然唯有忍耐,方可解药性,自然只有忍过去了。
刘藻心疼谢相要受这等苦楚折辱,恨极了陈牧也恨极了那老妇,更恨的却是自己无能,来得迟了。
药性越来越强,方才的燥热仿佛只是沧海一粟。
谢漪蜷起身子,陛下就在眼前,她欲舒展身体,不让这孩子见到她如此不堪的一面,然而身体却像是彻底失控,腿间潮意泛滥,身上处处都敏感得很,连衣物蹭过肌肤,都能使她颤动不已。
“你出去。”
谢漪艰难道。
刘藻也知自己帮不上忙,可要她出去,她又放心不下,便重新将帷幕放下,隔着一层薄纱,道:“我就在外头。”
谢漪说不出话,欲火愈演愈烈,身上的衣衫都成了累赘,要全部脱去才好,身体空得仿佛是个躯壳,腿心潮热麻痒,她夹紧了双腿,却无缓解,反倒痒得更加厉害。
刘藻在帷幕外,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仿佛这室中根本没有第二个人。
可她的模样却不住地浮现在谢漪的脑海中,她就在这里,与她极近的地方。
这个孩子全心全意爱着她,而她心中也有她。
“陛下……”
谢漪唤道。
刘藻很快掀开帷幕进来,紧张担忧地望向她。
她的眼睛都红透了,眼眶中忍耐着泪水,满满的都是自责。
陛下在责怪自己,责怪自己未能保护好她。
谢漪心软,媚态横生的眼眸望着刘藻,又道:“你过来。”
刘藻更加担忧,走到床边,问道:“谢相,你很难受吗?你要什么?外头有凉水,你饮一些可好?或可缓解……”
她话未说完,手腕被抓住了。
谢漪的手滚烫的,不似她平日清冷,直烫到刘藻的心中去。
刘藻顿时僵直了身,一动也不敢动。
这是她心爱的人,是她奉若神女的谢相。
那药性仿佛会传染,刘藻也觉燥热起来。
谢漪抓住了她的手腕,像是沉浮大海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身上的欲火仿佛缓解了些,然而只片刻,便更加不满足起来。
她的力气不知何时恢复了,谢漪像是着了魔一般,任由**与药性驱使,抱住刘藻,欲向她索求更多。
她们只隔着少许衣物,身子紧紧贴着,谢漪身上独有的香气愈发浓郁,清香勾动着刘藻的心魄。
她干涩的嘴唇贴在刘藻的颈间,轻轻地磨蹭亲吻,她的呼吸带着喘息与湿热的气息,处处都是爱欲交织的缠绵暧昧。
年少之人,血气方刚,哪里能禁得心爱之人的诱惑,尤其是她此生此世都注定无法触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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