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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身边,定然是有着不少的奇人异士的。
这其中有多少是秘术师、巫师,亦或者是其它,只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穆流年闻言深思了一会儿,再慢慢地靠在了后面的靠垫上,然后手一伸,直接就将浅夏给拉进了他的怀里,低喃了一声,“看来,只要是他在世一天,就断然是容不得我们过得太平安稳了。”
浅夏的眉心一动,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海中飞速地闪了一下,可是实在太快,她还没有完全地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就已经是连个影子也抓不住了。
回到了长平王府,穆流年自然是再由浅夏等人扶着回了倚心园,一直等到他们进了初云轩,穆流年才不再装病。
“行了,先坐吧。
一会儿父王和母妃自然是会急急地赶过来,只怕这次我们从出了王府开始,他们就一直揪着一颗心吧。”
“元初,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看来,我们还是应该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呃?”
穆流年挑眉看她,“浅浅,你别告诉我你想要将皇上如何了?”
浅夏白他一眼,“跟你说正经事呢。
我像是那么没有脑子的人吗?这一次,既然是连太医也说了你体内是有余毒,那么,不也是一个很好的理由?至于我,无非也就是尽量地少出门,只是待在这倚心园里,如此,也算是在服侍你这个病重之人。”
穆流年摇摇头,“这不是什么好法子。
最多也不过就是能让我们清静上一两个月。
而且,你别忘了他是皇上,我是长平王府的世子。
我们进不了宫,不代表了他就不会来我这倚心园。”
浅夏微怔了一下,这个,她倒还是真没有想到过。
两人正想着,长平王和王妃便进来了。
浅夏自嫁入长平王府后,与这位长平王,也就是她的公公,见面的时候,还真是屈指可数。
因为对外,穆流年的身体不好,所以,他们夫妻两个也都是一直在这倚心园里用膳,极少出去。
而长平王又与王妃不同,有了儿媳妇,他自然是不能再随意地进出这倚心园,免得再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
这会儿一进门,看到两个人正有些忧虑的神情,心思一紧,急切道,“可是他又使了什么手段?”
未曾点明,可是几人自然也都明白他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何人。
“父王别担心,这一次,是元初故意的。
若不如此,只怕我们二人今日,就都不好回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
长平王妃也一扫之前的和颜悦色,面容凝重道。
穆流年简单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末了,又看向了浅夏,“母妃,您相信皇后宫里的宫女,会笨手笨脚到将汤撒在主子的身上么?”
长平王妃一蹙眉,“浅夏还没有换回来?”
浅夏摇摇头,“母妃可瞧着这布料有些眼熟?”
长平王妃近前仔细地瞧了,又将她的衣袖处拿在了手里,轻轻地摩挲了几下后,突然面色大变,“这,这不是贡品吗?”
“没错。
这还不是普通的贡品。”
浅夏说着,也不顾忌长平王也在,而是将这一件外袍脱下,再提了袖口处直接就放进了角落的铜盆里。
等到浅夏在里面加了些东西,很快,再捞出来,给三人看的时候,只见原本还是很普通的一件儿外披,此时那衣袖上,竟然是有着一只金灿灿的凤凰在展翅高飞!
这倒也罢了,可问题是,那只凤凰竟然是有九尾,而且每一根的凤翎的末端,似乎是还亮闪闪的,显然就像是预示着什么一般。
穆流年的眸光倏地一紧,右手直接就搭在了扶手上,青白相间,五指,已是紧紧地扣住了扶手的末端。
“这?这是凤袍?而且还是唯有皇后方可穿上身的凤袍?”
长平王妃亦是不能再淡定了,这衣袖上怎么会突然就出现了这个?若是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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