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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正是他带给我的感觉,看着白白净净,柔弱的像个书生,可偏偏是相反的,我总能在他身上感到一种血腥。
我笑眯眯的回话,“正是,这畜生看着乖巧,实际不听话着呢。
你看看,我对它温柔,它不领情,这会儿,你提在手里,它安安静静的不敢造次,说明有时还是需得以暴制暴一番。”
我头一侧回去,低头拿着香皂角接着给它擦脸,脸才擦了半个,璃殇手一抖,将雪狐放开。
璃殇取走我头上发簪,他痴痴地看着发簪,脸上大有感触的喜忧了番,“这只发簪未断,当我满世界找它,以为就此失去,想不到如今它却还在。
烟儿,你终是撇不下我,不曾离开。”
我看戏似的看着他,他看向我,“这支发簪,你在哪拿的?”
我看了看雪狐,“我同雪狐在桃花林挖红薯挖到的。”
他脸上笑得很开怀,只眼神中那抹忧伤,抹不去,“桃花林,当年你没有离开桃花里吧,才将玉簪埋里面。”
他又对发簪说了些话,其实,我是懂得,我知晓他这些话是在对玉缈烟说,他站起身来便离开。
可怜我,他拿走发簪,我散落着一头长发,手里还得接着与雪狐战斗。
璃殇一走,雪狐立刻又不老实了,它在水里像条鱼儿游来游去,我一怒之下,扯住它脖颈一把毛紧紧抓住,一边搓洗它的毛发,它立刻就老实了。
我感叹,果真如璃殇说的要用驯马的方式来驯狐狸。
我费力的给它洗完,将它丢一边吹着微风,桃花林里传来一声惨叫,我跑过去一看,幻被吊在树上,已经昏迷,空在一旁冷漠的看着,而那声惨叫,是幻那丫鬟的,“死一个算一个。”
空淡淡的说着,幻的皮肉,已经打的开裂,璃殇站的远,看着发簪,眼睛从未抬起过,“你们不是姐妹吗?”
我走过去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杀了魇娘,杀了一刹火与无海,又害了玉,这支发簪,本是璃殇送给玉的定情物,她竟想折断这支发簪,我今日不杀了她,怕是明日连玉的尸首她都要毁了。”
事情不对,不对,我回忆,明明是空杀的魇娘,无海是魇娘杀的,一刹火是无海杀的,怎都变成幻的过失。
方才,又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扯到发簪上去,我摇晃着头,幸好我是酒醒了,要是醉的,怕是要糊涂的以为都是幻做的。
事情,明明都是空知晓的,又或者说是在她手心里掌握的,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你,不是,璃殇。”
我急忙喊着璃殇,空竟一个眼神瞥过来,一道紫光扑到我双目里,双眸一阵轻微疼痛,而就是那个眼神,那到奇异的光,将我撇的迷迷糊糊,什么都是跟着空说了是真,“你说,都是幻做的。”
我也接着说,“是,都是幻做的,我亲耳听到,亲眼看见。”
璃殇一怔,空对我道,“你,回去睡觉,这里的事,莫不着你管。”
我痴痴呆呆的回到房间,骅霄如我离开房间般被一团红光包围修炼着,我一头躺下睡觉,当醒来时,才发觉,空,竟有瞳术,能控制我的心智。
“师傅,不得了了,空要杀了幻,她将一切罪责都归到幻头上。
我本要作证,空却对我用瞳术,还有,她为何要杀了幻?”
我一个激灵爬起,回忆起那时,我扯着坐我床沿上骅霄的手臂急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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