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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刚要说些什么,扶桑突然钻了进来,看着九娘,嘴角噙着一丝有些阴险的笑意:“师妹,哑婆找你呢。”
“……”
九娘的脸一下子暗了下来,一步三磨蹭地出了房门。
哑婆正站在院子里等着她,九娘一看到哑婆立马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快步跑了过去,抬头冲着哑婆笑了笑:“婆婆好。”
“嗯。”
哑婆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
九娘愣了一下,旋即跟了上去。
一直走出了那个院子很久,九娘才忍不住问了一句:“婆婆这是带着我去哪?”
“总归不会是卖了你。”
哑婆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九娘。
一直到了一个破旧的院落前面,哑婆才停了下来,敲了敲院门。
一个老头子过来开了门,看了哑婆一眼,便将她们二人请了进去。
哑婆指着九娘同那个老头子说:“这位便是先前老婆子同你说的顾先生的徒弟。”
“那位晕酒的小娘子?”
那老头子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九娘一番问道。
哑婆点头:“正是。”
那老头子便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门前的石墩:“小娘子坐吧。”
九娘不解地看了看哑婆,又看了看面前的老头,终于点了点头,坐了上去。
弗一坐下,脑后就一阵刺痛。
“小娘子莫动。”
老人浑厚地声音从身后传来。
哑婆站到了九娘对面看着她和蔼一笑:“当年的事情,老婆子对不起你师父,如今,便医好你作为对他的补偿。
有些话,老婆子只会说一次。
我知道你一直在猜测老婆子的身份,其实你先前已经猜到了,我是玳儿的母亲。
当年,你师父他们一行人初到北胡,遇了灾害,是老婆子救了他们。
纵然后来,玳儿负了你师父,你师父依旧将我视作救命恩人。
这些年,他来北胡,一来是念着玳儿,二来则是为了老婆子我。
当年的玳儿同你一般对酒的味道有着极高的悟性。
只是,玳儿她……不晕酒。
我私心里想着,若是你往后不在晕酒了,或许就能像玳儿一样……”
哑婆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九娘却有些愣了。
等到那老人为九娘施了针后,便回了屋子,未曾再开口说一句话。
倒是哑婆,对着已经关闭的房门做了一揖。
哑婆同九娘说,这套针法一月才能施行一次,七次后,也许就能治好九娘晕酒之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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