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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白昼坚持这些变态训练的唯一原因,就是等待父亲回来。
也许在某一天训练结束,他回到家,就看到父亲微笑着等待自己。
到那时候,他会让父亲教授真正的仙术,御剑术,就不用再受刑罚长老的折磨了。
在父亲回来之前,不管什么训练他都忍耐并完成。
这是父亲离开时,他们的约定。
白昼不得不承认,在剑厉手下他确实变强了。
即使如此,他心底仍恨着剑厉,对于剑历的所作所为,之前的不公,对父亲的鞭打,到现在对自己的辱骂,掌掴,‘特殊照顾’,任何一项都无法原谅。
剑厉要求他高于别人双倍的训练强度,别人挥剑一万次,他便要两万次。
别人负重一百斤跑,他便要负重二百斤。
剑厉美名曰,根据不同的体质,制定不同方案。
虽然白昼完成了剑厉为他特意布置的所有任务,但剑厉的态度仍让他担忧,对方似乎在寻找某种令他挫败的方法。
白昼不知道的是,就在今天,剑厉计划摧毁他的骄傲。
不知不觉来到练剑树下,白昼与其他六个人汇合。
“你每天都是最后一个。”
剑离别说。
白昼没有搭理他,向其他人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白昼,我在跟你说话,竟敢无视我!”
剑离别刚要发作,刑罚长老从远处走来。
七个少年立马板正的站成一排,不再说一句话。
他们屏息等待,不知道今天的训练是什么?
剑厉身后牵着七头鹿,之间用绳索连在一起,它们耳朵竖起,黑亮的眼睛充满惊恐,不安地转动脑袋。
剑厉什么也没说,将七头鹿一一分给七人。
“好漂亮的鹿啊。”
剑风华抚摸鹿的脖颈,他是猎户的儿子,却喜欢这些生死掌握在他手中弓箭的生灵。
“它不是宠物,是食物。”
剑厉牵着最后一头来到白昼身前。
“它是你的了。”
分给白昼的这头鹿有些不同,它的茸角不像其他鹿那么长,腹部隆起,很明显怀了小鹿。
唯一的母鹿,还有身孕,剑厉故意分给了他。
他在剑厉的目光中看到了不怀好意,大概猜到剑厉的意图,心底不禁替这些惊恐的美丽生灵惋惜。
“拔出剑,杀了它们!”
剑厉命令。
白昼心里咒骂剑历祖宗十八代,果然如他所想,没憋好屁。
“啊?为什么?”
其他人面面相觑,共同发出质疑的声音。
剑历的声音没有任何情感。
“不要像个小姑娘一样,我给你们上的课够多了,打过无数次猎,解刨过无数动物尸体,你们该知道哪里致命,现在就是检验你们是否好好听课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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