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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听了孟飞扬的话,眉头微微一皱,面上笑容却不变,点点头回道:“不才在下定安侯府陈永宁。”
“定安侯是你父亲?”
孟飞扬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那陈永宁也是看不透孟飞扬的底细,继续道:“正是,公子难道认识我父亲,不公子姓名……”
“无名小卒罢了,不过当年与你父亲,倒是有数面之缘。”
孟飞扬面上露出一抹诡异笑容,淡淡说道。
孟飞扬此话一出。
陈永宁越发吃不准他的身份了,迟疑了片刻,方才又说道:“今日在此相见也是有缘,公子不妨将姓名住址告知,在下也好遣人去你府上赔罪。”
“不必了。”
孟飞扬说完这话就站起了身来,“你不是要包下这里吧,那就请便吧,我们正好也要走了。”
陆皖晚看孟飞扬起身,颇有些莫名其妙,方才还气势汹汹地怎么都不让,现在怎么就要走了,这也变得太快些看吧,不过她也没问什么,跟着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公子何必急着走呢,方才那些都是误会,不若我们坐下来小酌几杯,我给公子和你的家眷赔罪就是。”
陈永宁有些着急地上前了一步,不想让孟飞扬离开。
“不必了,小侯爷还是请吧。”
说完就转身拉起陆皖晚,快步走出了房间。
陈永宁脸上的笑容终于隐去,神色有些阴霾,他身后的一个仆从看着孟飞扬两人已是走出房间,便立马探身上前与他问道:“小侯爷,要不要小的派人拦住他们?”
陈永宁缓缓摇了摇头,开口道:“算了,就让他们走,派人跟上他们的车,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不给本爷面子。”
那下人立即应是,便跑去吩咐下面的人。
陈永宁顺了顺气,便与身边另一个仆从吩咐道:“你下去把瑶夫人请上来吧。”
那仆从应了是,便一溜烟下去了。
此时酒楼外头正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那马车里的娇客似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车帘,然后便有一个女子由丫鬟扶着下车来.那女子穿着一身雪白的狐毛斗篷,这般冷的天气,那斗篷里似只有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她看来约莫十七八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
眼神有神,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撩人心弦,果真是一位绝色佳人。
那佳人下了车来,路边好几个男子看到她的容貌都好似痴了一般,愣愣地无法回神。
那女子似早已习以为常,她眉宇间有些焦色,语带埋怨地开口道:“郎君怎么回事,怎去了这般久?”
“瑶夫人您莫要着急,小侯爷还不是怕酒店里的人唐突了您,这才让人去清场的,您在等一等吧。”
女子身旁的绿衣丫环安抚着她道。
女子闻言面上闪过一抹甜蜜,而后点了点头,她朝酒楼里看了一眼,然后眼神就定住了,面上露出惊讶神色。
绿衣丫鬟察觉到女子神情,很是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只看到了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拉着一个怀抱婴孩的女子向外走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啊。
“夫人,您认得那两人吗?”
绿衣丫鬟小声与还在发愣的女子问道。
那女子回过神来,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很快将目光收回,微微侧了头说道:“是我看错了,我以为是我的一个故友呢……”
绿衣丫鬟这才了然地点了点头,就在这时,绿衣丫鬟眼睛一亮,就对着刚从酒楼走出来的那个人招手道:“顺子,我们在这儿呢,小侯爷那边怎样了?”
那叫顺子的小厮跑到两人面前停下,方才说道:“上面已经都清净了,小侯爷让瑶夫人您上去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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