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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穗低下头,轻声说:“在梅影宫,一个叫即恒的人砍伤了我……就是上次给公主浇花的那一个……”
她想了想,又说,“而且陛下也在。”
和瑾心中一震,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个名字。
即恒在梅影宫,连皇兄都在?……皇兄好像非常不喜欢他,他会不会出事?
她心乱如麻,旧愁未消新愁又来,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恍惚间听到麦穗忍痛闷哼了一声,她回神看去只见自己的手掌上满满的都是血,视野中一片殷红,脑海深处最敏感的一根神经猛然被血刺激到,她突然大叫一声,像疯了一样拼命在衣摆上擦拭血迹,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宁瑞慌忙扑上去抓住她的手喊道:“公主,公主!
你冷静一点!
冷静一点!”
麦穗惊恐地退缩着,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宁瑞用尽全力将和瑾紧紧按在怀里,任凭她嘶吼着乱抓也不松开,直到和瑾渐渐停止挣扎,脸颊埋在她怀里深深地呼吸着她才柔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我给你擦干净,没事的。”
和瑾的肩膀抖如筛糠,缓了好一阵子才冷静下来,虚弱地对宁瑞说:“快给麦穗包扎,把地上弄干净,一点红的也不要留下……”
宁瑞应了一声放开她,她脸色苍白得很,咬着唇扭过头不去看麦穗满身的血色,自己爬起来坐到床边,靠着床柱闭目凝神,秀雅的眉目掩不住一脸疲惫。
宁瑞利落地端来一盆水,先给和瑾的双手擦拭干净,然后用剪子小心剪开麦穗的衣袖,伤口洗净,上药包扎,手法无不娴熟迅捷。
公主以前也经常受伤,那时候全靠宁瑞为她善后。
如今她如笼中鸟,处处受人限制,虽说不再令她担心了,可也少了很多欢闹。
宁瑞一边思忆着往事一边手脚麻利地处理好麦穗的伤口,一口气也没歇便继续拾掇着地上的血污。
和瑾休息片刻后起身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帮着麦穗换上,麦穗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分外感动眼泪又要掉下来。
和瑾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叹了口气问:“还疼吗?”
麦穗垂目摇摇头,朦胧的泪眼点缀着她妖娆的脸庞,有一种天然的诱惑力因这份楚楚可怜而具有更加致命的力量。
她是一个会让男人为她疯狂的美丽女人,也是一个单纯善良不会保护自己的傻女人,她的美只会给她带来灾难,她的眼泪则会加速这种灾难。
“以后不准哭,听到了吗?”
和瑾轻轻抹去她流下的泪,郑重地说,“不论遇到多难过的事,绝不可以真心地哭。
眼泪只能欺骗男人,不能伤害自己。”
麦穗怔怔地抬眼看她,也不知道懂了没有,茫然点了点头。
宁瑞收拾妥当后领命退下了。
和瑾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让麦穗给她捶捶膝盖。
她心里慌得很,总有一根弦紧紧地绷着,让她无法安心。
露妃笑盈盈的话语盘旋在脑海,她不得不去在意。
那个女人进宫前据说是个不得了的人,什么神神鬼鬼的传言数不胜数,只是她一向嗤之以鼻,为什么今夜会为她一句话如此心神不宁?
她兀自头痛着,门外骤然宁瑞尖利的惨叫声和铜盆打翻落地的碰撞声,令她心头猛地一抽,心跳近乎停止。
膝头的疼痛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厉害,和瑾连忙站起来将不知所措的麦穗护在身后,屏息静气凝视着重重帘幔,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
过了一会儿,仍然不见有什么动静,她和麦穗相视一眼,定了定神慢慢迈开步子向外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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