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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菀把前几日在将军府老太太寿辰遇见的事情简略说了。
春桃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静了好半晌才喃喃道:“救的竟……竟是安王世子,可是安王世子这样尊贵的身份,怎么会失忆流落到绵州?”
安王和安王妃共有二子一女,安王妃生下幼子后身体就不太好了,这些年来一直靠药调理着身子。
上一世传出来的消息是说朱州有一神医,能治百病,安王世子一片孝心,为了安王妃亲自去请神医,结果路上遇到一伙山贼,寡不敌众,糟了暗算,流落到绵州。
季云菀对这些缘由是半点兴趣都没有,她只关心祁承是不是把她的救命之恩忘了。
跟到了一个禅房门口,两人进去不大一会儿就出来了,青年僧人低声跟祁承说了什么就离开了,祁承抬步往季云菀躲藏的方向走。
见四下无人,季云菀从拐角屋檐下出来拦到了他面前。
见祁承低头看她,季云菀轻咳一声,迎着他的目光试探问道:“公子可还记得我?”
她仰着头,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带着试探和希冀,祁承看着她目光微动,面色却是淡漠道:“我并不认识姑娘,姑娘莫不是认错人了?”
季云菀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春桃在身后惊讶道:“在绵州我们姑娘救过公子,公子竟忘了?”
“我不记得什么绵州,姑娘认错人了。”
祁承说完,绕过她们径直走远了。
“堂堂安王世子,姑娘好心救了他,不说报答也就罢了,竟然还说不记得了。”
看着祁承走远的背影,春桃愤愤不平道。
完蛋了,上一世的金靠山没了。
季云菀默然不语,最坏的打算成了真。
回去亭子的时候,季云舒正准备让丫鬟去找她,两人在寺门口上了马车,回去国公府。
寺门口旁边一辆马车里,看到国公府的马车走了,祁承才放下帘子。
抱着双臂等了片刻,侍卫冯冀从外面进了马车,汇报道:“二皇子在郊外的那几个别苑,世子去过后,都没有守卫增强的异样,魏先生并没有被关在那些地方。”
“二皇子在京城还有哪里有别苑?”
祁承问道。
“二皇子没有了,不过属下查到南山有一座不起眼的庄子在孙府的管家名下,表面无人进出,实则有守卫逡巡。
魏先生八成被关在那里。”
冯冀说完,顿了顿又道:“二皇子让人查世子失踪期间的事情,快要查到世子失忆在绵州的事了。”
祁承垂眸,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手臂上轻轻敲了敲,沉声吩咐道:“让人去孙府说一声,就说我请孙姑娘明日去南山游玩。”
“是。”
冯冀拱手领命,问道:“现在去哪里?”
祁承伸手捏捏眉心,“回王府。”
回去国公府,季云菀闷闷不乐,春枝见姑娘出去了一趟怎么不高兴了,偷偷问春桃,春桃把遇到安王世子的事情说了。
“莫非是真的认错了?那位世子并不是姑娘救的人?”
想起世子那般坚定,春桃有些不确定了。
“可你说长得一模一样,这世上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春枝狐疑,想了想道:“我去打听打听这位安王世子,若姑娘救的是他,他在绵州发生那样大的事,总会有些风声传出。”
觉得说的有理,春桃点点头,让她去了。
春枝风风火火,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来了。
“我打听到了,听说世子为了安王妃的病,上个月去朱州找神医,结果那个神医出门采药去了,世子在神医门前苦等了大半个月都没等到他回去,前些天才回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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