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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小姐这些天过得可好？”闻毓打破房间里诡异的气氛，让斯唯略松了口气。
“除了被人偶尔恶心几下，其余时间都不错。”斯唯盯着手中的茶盏，想着闻毓或许知道小妍的身份，自己要不要询问。
思索了片刻,还是作罢，直觉她要是开了口，经后便会有数不清的麻烦上身。她与闻毓只是交易，知道的越多越脱不了身。
“零小姐似乎有事问我？”
“不，没有。”斯唯一口否则。
“是吗，那太可惜了。”
闻毓笑了笑,转而又问:“零小姐对北疆之行有什么打算？”
斯唯心神一动,问:“你会帮我”
“自然,我们是合作者,互惠互利很寻常不是”
眼珠子转了转，斯唯试探:“要武器,你也给？”
“当然，闻某是商人，送上门的生意岂会放过？特别是司家的。”
“不是司家，是我。”见闻毓笑而不语，明显等着下文。
斯唯暗骂了一声阴险小人,道:“你要我查的事已经有些眉目，我有预感在北疆会有大发现，作为合作人，难道不该提供一些便利？北疆现在情况不明，你也不希望我一去不回吧。”
闻毓凝眉思索,似有松动，斯唯又补充说:“也不需要太多，只需要三把，当然要最好的。我和申屠月商讨过，认为组队的生存率最高，不一定全要异能者。
除了申屠月、东方紫、淳于燕、还有几个武技系的，所以防身武器必不可少。但我也不是滥好人,自然只给最信任的人。”斯唯没有察觉到对方的脸色，将之前和申屠月商量好的决定说给闻毓听。
“零小姐与申屠月很熟悉？”闻毓笑的和煦如春，打断斯唯的言论。
“呃。”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的问:“你说什么？”
“零小姐和申屠月很熟悉？”闻毓深邃如墨的眼眸盯着她一字一句重复的道。
又是这种感觉,斯唯心中警惕:“也不算熟悉，有一次在林间赏景时偶遇，帮了个小忙。后来因为淳于燕才多了些相处，不过是点头之交。
知道得去北疆支援，觉得和申屠月、东方紫一起会安全些，而且他是枢密院培养的人才,自然比一般人更适合担任队长一职,而且自身也具有领袖的魅力……。”
随着闻毓笑的越发温柔似水，斯唯的声音不自觉的轻了下去，她不知道闻妖孽哪根神经错乱，只觉得还是闭嘴为好。
“帮了小忙，还有领袖魅力，嗯？零小姐似乎对他评价颇高。零小姐,不要忘了我们是同样的人。”闻毓那笑着的黑瞳里，卷起滔天漩涡，摄人心魂。抑制不住而爆发的压力几乎要将她吞噬。
“你什么意思”
“心里很清楚不是,真要我说出来”他的指尖划过少女的前胸,在心脏处轻轻点了点。
呯!手中的茶盏被捏碎，碎瓷片在指间划出一道口子，看着掌心流入的血液，斯唯抽回心神，身上冰寒一片，这才发现出了一身的冷汗。
“疯子。”她猛然起身，慌乱的想立刻逃离，却被一双手牢牢困住。
“零小姐太不爱惜自己了。”闻毓收回视线,微笑着道。
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执起少女的手，拿出一块锦帕细心擦拭干净血迹，取出一个刻着花纹的玉瓶，把药粉倒在伤口处涂抹，又拿出干净的锦帕包扎。
这一系列动作极致温柔，让人生出一种独一无二的怜惜错觉，令人沉醉。
斯唯抽出手，看着对方冷言道:“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之前的温柔并不是伪装，所以闻毓清楚自身的杀伤力，平时仅仅需要一个眼神的暗示便能让人心甘情愿为他利用。
即使清楚眼前少女的凉薄和坚韧，但她如此快速从柔情陷阱中逃脱，闻毓的眼中闪过失望，更有一丝不明的烦躁。不过他很快恢复，笑起来道:“闻某说仰慕零小姐，你可信？”
斯唯大笑，只觉得这是最可笑的笑话，脸上就差没写着“当我白痴”这四个字了。
闻毓微叹:“闻某就那么不值得零小姐信任？我对零小姐就算不是一见钟情，在心里你也与别的女子不同。”
斯唯扬起讥讽的微笑:“这我当然相信，如果没有利用价值，我早就死在最初的地下室，成为你宠物口中的食物了。”
少女的笑容刺眼的很，闻毓只觉得一股火气无处倾泻，他抚掌而笑:“不错,所以零小姐一定要保持下去。”
一把将少女拉入怀中，抵着她的额头,磁性好听的声音里带着蛊惑:“或者帮零小姐换个身份如何？零小姐是聪慧之人,自然能理解闻某的言下之意。”
微凉的吻落在少女唇瓣上，蛮力撬开她的口腔，柔软清甜的滋味令闻毓流连忘返。他摩挲着少女美好的肌肤，品尝口中的甜蜜。
“唔。”未经人事的少女满面霞云，口中不由自主溢出轻吟。唯一的理智让她举起手反抗，却换来更猛烈的镇压。将斯唯的双手困在头顶，闻毓低声笑,暗哑的声音里含着□□和隐忍:“零小姐，难道不知道男人最受不女人的挑衅，你这样会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闻毓,住手。”斯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眼前的登徒子撕碎。只是她无力娇软的声音却带着欲语还休的意味。
闻毓在她的脸部按了几下，扯掉面具,露出真颜，那双清冷的琥珀色眼眸，此时泛起一阵水雾，朦朦胧胧的，如清晨的山岭，薄雾蔼蔼。娇媚饱满的唇瓣水光泽泽，似在邀人品尝。
闻毓眯起双眼，突然一挥手，咣当当。桌上的茶盏、果盘应声落地，将怀中的少女抱到桌上。
“闻毓，你敢。”斯唯瞪大了眼睛，眸中寒霜一片，杀意尽现。
“零小姐,我说过不要随意挑衅男人。”他慢慢解开少女衣领的纽扣，流连在雪白如丝绸的肌肤上，俯下身从额头眉宇、眼眸、轻吻少女。
“住手，不然我立马毁约，司家的秘密,异能者的由来,你都不想知道了？”斯唯真的急了，她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方法限制了她的异能，现在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任由宰割。
将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轻轻舔舐,激起少女身上一阵阵酥麻。良久才听见对方在耳边道:“离申屠月远些。”
斯唯额头青筋直跳，半响说不出话来，自己受的这番屈辱居然来源于申屠月？
“记住了没，嗯？”
斯唯扯开他的手，利落的跳下来，脚一落地才觉得浑身发软，幸好闻毓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跌倒。
“我的异能呢,你用了什么方法？”斯唯一口咬住闻毓的手，只可惜软绵绵的似饶痒痒一般。
闻毓轻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像是在安抚炸毛的小猫:“放心，一个小时后便能恢复如常。
乖，你也不想刚才的事被人发现是不是？”
这是□□裸的威胁。
名为理智之旋崩裂，斯唯脸阴沉沉的，杀死腾腾:“死妖孽，本小姐跟你拼了。”
“你们在干什么？”厢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公孙婉儿闯进来。闻毓把斯唯扣在怀里，往她脸上一抹，这才慢悠悠推开怀里的人。
“司零，你这个贱人，居然在酒楼勾引闻公子。”认出对方的容貌,公孙婉儿尖锐的声音充斥整个厢房。摸了摸脸上的面具，给闻毓投了个似笑非笑的笑脸。斯唯拍平衣服上的皱纹，慢悠悠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见不得她这幅悠然的样子，公孙婉儿心头窜起怒火。偶遇闻毓她原本心情很好，想着以最好的姿态表白,一路尾随至天下楼，便看见心上人邀请她的死对头用餐。
在冷风中等待许久又见淳于燕离开，一想到两人独处嫉妒的酸水一阵阵往喉间冒。
听到房内传来声响,她再也忍不住，不惜打伤侍者闯进来，看见司零与闻毓抱在一起，姿态暧昧,那嫉妒之火如火山喷发，恶毒的言语一连串从口中蹦出来。
“贱人，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跟你母亲一样都是贱人。区区私生女居然想肖想天下第一公子？别以为你哄的司家认可就真成了世家贵女了。
也不看看这帝都的顶级权贵承不承认。最近司家不好过吧，怎么样,被人奚落的滋味如何？还想跟我父亲抢爵位，哼，我告诉你,我父亲已经是内定的定远大将军了,等从北疆回来陛下便会颁布圣旨加封,昭告天下。”
司璜寿宴过后，司家确实低调了很多，不少与之交好的世家纷纷撇清关系，整个司家呈现一种衰败之兆。但斯唯知道那不过是假象罢了。
她有种预感，如今司家的隐忍，恐怕是在酝酿大计，到时候……呵呵。
只听公孙婉儿指着她继续骂道:“就你这狐媚子样，也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指不定司家三爷也是被你迷惑。听说他可是位惜花人。”
一转头，语气徒然一转,那叫一个温柔婉约,柔情似水:“闻公子，此人根本配不上你天下第一公子的风姿，千万不能被她的容貌所骗。”
“说完了？”斯唯站起来，声音冷的如冰渣子似的，当头浇灭公孙婉儿心头燃烧的妒火。
活动了下四肢，虽然异能还未恢复，至少不是双腿发软的状态。
她一步步走向逐渐冷静下来的公孙婉儿，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对方脸上。斯唯用了十成力，公孙婉儿精致的俏脸迅速肿了起来。
“阿……。”刺耳的尖叫声吸引不少围观者。
“贱人,你敢打我。”公孙婉儿扬起的手在斯唯利剑般的目光下生生止住。
看了一眼始作俑者,斯唯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她说:“公孙婉儿，你缺男人是不是，闻毓虽然高杆了些，有名了些,也不过一介商人。
只要有利可图，想要天下第一公子成为入幕之宾也不是不可能。你堂堂公孙家的嫡小姐难道连这点都做不到？
你不是天之娇女吗？不是公孙渊最宠爱的孙女吗？要睡一个男人不会正大光明的上仗势欺人会不会？以权谋私不懂？
大好的资源不懂使用,只会鬼鬼祟祟窥视算什么？还有那什么贱人、狐媚子的称号本小姐可担当不起。”
斯唯将闻毓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轻蔑的道:“这种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本小姐不稀罕，以后再让我听到此类侮辱的言语，犹如此墙。”
少女冷眸扫过众人，只见一道刺眼的白色光划过。轰的一声，厢房的半边墙体坍塌，几个看热闹的闲人不幸中招，躺在地上痛苦□□。
斯唯冷眸睨了一眼呆滞的公孙婉儿,在万众瞩目下离开。
闻毓看了看腕上的名表,诺有所思道:“竟然提前了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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