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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项景昭与杜生就在街头对质,杜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料定自己身份低微,若咬定了王二是傻的,这些公子哥儿们必不会计较。
项景昭却又能是好摆弄的?
他缓缓地往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了王二一眼,忽然又不再计较什么傻不傻的问题,轻轻地笑了起来,走到碎陶瓷旁边,用脚划拉着地面上的碎片,说:“你在来时曾问我,是谁摔了酒坛子,想来你是不仅没看到我叫小儿摔酒坛,也没看到王二摔酒坛,是也不是。”
杜生直觉这话有陷阱,却一时想不通其中关窍,又回想了一遍自己的说辞,发现并没有什么漏洞,便答:“小人却是是刚来……”
“既是刚来,你又如何知道,摔在地上的,有一个是王二的酒坛呢?”
杜生忙否认:“我又如何知道是王二的酒坛?我不过是看到有两个酒坛……”
话到此,他突然停住,一脸震惊地看着项景昭。
项景昭冷眼看着杜生那双精明的眼睛已经开始活泛起来,不容他思考,趁胜追击:“你既不知道那是王二的酒坛,又如何知道地上的这一摊水,有一摊是白水?”
杜生哑然,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来。
项景昭冷笑一声,走进一步问:“我知道了,你怕是因为正巧在小二砸酒的时候才闻到酒香,便依此推算出前面碎的那坛是白水,继而推算出那坛是王二的吧?”
杜生张了张嘴,却并没有接话。
这回倒轮到项景昭奇怪了:自己特意帮他找到一个好借口,怎么这无赖一样的小子反而不顺杆子往上爬了呢?”
要知道这看似文质彬彬的小子同自己说了这么会子话,不就是找的这样一个能全身而退的借口吗?
却不知各人有各人的傲气,有人傲气自己的画,有人傲气自己的字,而这杜生,傲气的便是自己的一张嘴。
他如今不过十五,已在市井街头摸爬打滚七八年,一张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天都能给他说破个窟窿。
若要问最让他自豪的事情,不是去赌局里一日赢了三倍的银子,也不是嫖了幺妹里最漂亮的姑娘,而是这一张嘴,从来没有哑过。
任眼前是何种状况,他瞎话张嘴就来,假的说成真的,真的说成假的,叫人听不出个章程。
今日,是他被逼进绝路了?
不是,项景昭为他找的理由十分完美,只要这句话一说出口,他们这边的棋就活了。
可是杜生傲气啊,这句话要从他口中说出来才完美,可若是从项景昭口中说出,那便什么味道都没有了。
故而即便有脱身的法子,他也懒得用了。
这种情形,倒是十分出乎项景昭的意料,他见这杜生并未顺杆上爬,心中也消了些气,但见周围人越围越多,自己的身份被这样围观总是不妥,便同杜生说:“跟着我的车子走,到前面再说。”
杜生此时已失了兴致,强笑着冲项景昭拱了拱手道:“今日是小子我理亏,遇见了明眼人,我杜生认栽,拦了公子的车子,真是对不住了。”
说着转身拉了王二就要走。
项景昭忙叫住他:“走什么走?我说了到前面再说。”
杜生脸色便有些尴尬,嘿嘿一笑,道:“少爷也别为难我们。
我们家里都穷,平日里即便有几个钱,也早填到了赌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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