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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昌愣了,这个满身土气的乡下丫头想干什么?她胆子怎么这么大?居然敢抢了他的书,吹了他的灯,还气呼呼地甩给他一个他看不清楚的模糊的脸子!
仗着大奶奶邱娴芝的势,连个丫头都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赵家家大业大,那也只是祖上留下的积业和荣光,未必下一代就能有多大出息,你又何苦要逼人太甚!
邱娴芝啊邱娴芝!
你说到底还是不信任我,俗话说,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就是再安排些人来,又有何用,我若真想弄出些事非风浪,你能耐我何?
周煜昌一直以为杜小九是邱娴芝安排在他身边监视他的,他按下心头的怨气和不满,闻着油灯熄灭后散发出的油烟味儿,皱了皱眉头,不得已,只好起身往饭厅走去。
不就是一个小小丫头,他原本不打算予以理会,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从今往后,他要给这个丫头一点厉害瞧瞧,别总仗着大奶奶的威势,反倒骑到了他的头上。
他来到饭厅门口,厅上灯火明亮,他前脚刚迈进去,就见杜小九把怀里一撂书本塞到了阿不怀里,她背对着他,他只看见一个纤瘦的背影和漂亮的发髻,他早已经忘了她的脸是什么模样,那只是在仁益堂上的模糊一瞥。
“阿不,把这些给先生放回书房里去,今儿晚了,熬夜看书伤眼睛,先生说明儿再看,他一会过来,咱们再一起吃晚饭。”
杜小九把书塞给阿不,揭开提盒的盖子,从里面端出四菜一汤,三大碗白米饭,菜是两荤两素,其中一个素菜是凉拌。
阿不抱着书本从周煜昌身边挤了出去,杜小九把碗筷摆好,拉好椅子。
周煜昌走进去,二话不说在自己常坐的椅子上坐下,他连头也没抬一下,举起筷子便吃,不理她,也不等阿不,更不发表任何意见。
啪!
杜小九举起筷子敲在周煜昌的筷子上,低声埋怨一句,“等阿不回来一起吃,从今往后,咱们三个就是住在一个屋檐下了,先生是斯文人,本该明白事理,怎么今天反倒没了气度。”
周煜昌懒得和她辩驳,他闷着一口气,阴着脸把筷子放下,将两手支在膝盖上,端端正正地赌气坐着,不理她,不说一句话,也不抬头看她,直到阿不回来了,他才又举起桌边的筷子,闷头就吃。
阿不也坐下来吃饭,他不太爱说话,而周煜昌也不太爱说话,两个人都沉着脸,加之厅上油灯飘摇,再怎么明亮也比不起几十瓦的大灯泡,屋里气氛压抑阴森,如同看了一场鬼片。
杜小九瞥了周煜昌一眼,周煜昌是整个赵府的大管家,按理说坐到这个位置的人都该是胡子一大把了,要么也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汉子,像他如此年轻的倒真是少见,可见周煜昌必定是个聪明机智大有作为的人物,说不定还才华满腹。
“阿不,吃块肉!”
杜小九往阿不碗里夹菜,一边瞟着周煜昌,很快阿不碗里就撂起了鼓鼓的一碗菜。
周煜昌始终不抬头,以最快的速度扒完碗里的饭,将碗筷一放,“你们吃,我去走走。”
看着周煜昌走出饭厅,杜小九奇怪地问阿不,“天都黑了,先生这是要去哪里?”
“书房。”
阿不简短的回答。
“先生每天要做的事就是看书?”
杜小九又问。
“不,先生要管很多事,还要理账,有时候,也,也会看看书。”
阿不又回答,他不着急的时候,说话还是尽可能的会流畅许多。
“我也吃完了,阿不你多吃点。”
杜小九站起了身。
饭后会有丫头来收拾碗筷,她现在倒是想去瞧瞧,这个周先生每天钻在书房里到底都在做些什么,他不说话没关系,自己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喜欢偷偷摸摸儿偷学点东西,这个最有意思了。
堂屋进去就是书房,房里灯果然亮着,周煜昌正端坐在桌边整理账务,他左手边放着些单据账本,右手边是一方砚台,面前铺着宣纸,他右手提笔,笔上蘸饱了墨汁,正要落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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