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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好,让我摸摸看。”
叶欢没好气地道。
不管怎样委屈,叶欢决定忍了。
他要在第一个病人这儿显一些手段,为自己打个广告,以后好挣钱过日子。
昨晚给柳晓妹治病,那不算生意。
“让你摸……?摸吧摸吧,反正小学同学的时候,也被你摸过了。”
郭树花嘴里嘀咕着,又慢吞吞地爬上了床,四仰八叉躺在凉席上。
好像面对一个好色的土匪,郭树花张开身子说,来吧。
“什么时候摸过你?我可没你的好记性。”
叶欢放下药箱,坐在床边,伸出四根手指,隔着衣服按在郭树花的小腹上。
“吸气。”
“呼气。”
“再吸气……”
叶欢按来按去,在郭树花的肚皮上摸索了半晌。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叶欢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郭树花皮肤的弹性和暖暖的体温。
经过一番望闻问切,摸了又摸,叶欢已经明白了郭树花的病情。
“叶欢,你摸够了没有?到底是个什么病,你给我说说。”
郭树花皱着眉,忍着腹痛说道。
叶欢抽回手,微微一笑:“摸够了,也知道你的是什么病了。”
“什么病?”
郭树花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叶欢问道。
“疝气,是疝气。”
叶欢也盯着郭树花。
俩人的鼻子,差不多都要挨到一起了。
“滚。”
郭树花扑哧一笑,在叶欢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哪有女人长蛋气的?”
大山里,大家都把疝气叫做蛋气。
这里的农村人一直认为,蛋气的形成,是因为干活时用力过猛,男人的丹田之气沉到了下面,变成了蛋气。
但是郭树花却不知道女人也长蛋气,她以为,女人没有那个……蛋,怎么会长蛋气?
“是疝气,不是蛋气。”
叶欢纠正了一下。
“疝气就是蛋气,蛋气就是疝气。”
郭树花道:“不管是疝气还是蛋气,反正你摸得不准,看的不对。
女的怎么会有蛋气?”
“信不信由你。”
叶欢撇撇嘴:“你这蛋气才刚刚开始,要是不治,痛死你在后头。
以后那地方会肿起一个大包,走路都不方便。
你男人回家想跟你亲热一下,也不行啊。”
反正山里人都说蛋气,叶欢也就入乡随俗,不再文绉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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