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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周寡妇问道:“妹子,你怎么一个人出门在外的啊?如今这世道虽说太平,可一个女人出门在外的,也不方便啊!”
这便是套竹枝的话了。
这个竹枝也能理解,毕竟她一个女人拉扯着孩子,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谁肯把家里的屋子舍一间出来租给别人?若是知根知底的人也就罢了,租给一个外乡人,怎么都要盘问清楚来历才是。
竹枝叹了口气,半垂了眼帘道:“大娘,不瞒您说,我也是没办法了。
我是青阳县下河村儿的人,年前刚成亲,还没二十天,不小心失足跌进河里,差点儿淹死。
可我婆婆硬是说我躺在床上发懒不干活,是叫邪物附了身,要烧死我。
我那当家的也是个没本事的,任由爹妈搓圆搓扁。
我娘家人就指着从我身上榨钱,死活却是不管我的。
就是嫁过去的时候,嫁妆也没给我置办一样。
我实在是在青阳活不下去了,一路要饭到京城来的。
我娘家有个哥哥在京城做事,往年就待我极好,只是被卖给了人家。
他也是做人奴仆的,身不由己,照顾不了我那么多,我也只能先找个地方落脚,再想办法了。”
这番话半真半假,似假还真,周寡妇听着就跟着落泪,拍拍竹枝的手背安慰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她又何曾不是一样?家乡遭了灾,娘家婆家都指望不上,还将他们一家人当做洪水猛兽似的,生怕他们吃了口粮去。
好容易拖到京城安顿下来,那个死鬼又没个享福的命,早早地就蹬腿儿去了。
“这死鬼,死就死呗,还带累我们母子三个……”
周寡妇忍不住就说起自己的事情来,泪水涟涟擦也擦不干,临了埋怨起自己相公:“家里但凡值点儿钱的都当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好在周夫人大度,常接济我们点儿,这三年的丧服完,勉强算是欠的债还清了,可这人情什么时候才还得清啊?”
说着又长吁短叹起来:“说起来我家大丫头都满了十一了,该说婆家了;我家小子也九岁了,该进学了,可我这当娘的没用,拿不出钱来。
周夫人心善,让我家小子去族学跟着念书,可这笔墨纸砚,哪一样不花钱?要不是没办法,你说我孤儿寡母的,能开了院门儿租房子么?”
说到这儿才想起来竹枝的本意,周寡妇有些不好意思地抹了把脸,叫起竹枝,开了向阳的那排房子让她看。
房子是早就腾出来了的,东西一应俱全,只要带上自己的东西就能住进来了。
说到房钱的时候,周寡妇倒红着脸扭捏起来:“我也不晓得什么个房钱算合适,前边儿老崔家的,是租给进京的举子,一个月一两二钱,妹子你也不容易,就算个整数,按一两算吧?”
周寡妇的房子竹枝满意,这个人也觉得挺好相处的,竹枝低着头盘算了一下,对周寡妇说道:“大娘,我也不是个能干的,反正这厨房也要跟你们合着用,要不你看这样好不?我就跟着你们吃饭,你们吃什么我吃什么,每天我另外再给你十文,若是不吃,便提前跟你说一声,也不叫你浪费了。
好不?”
周寡妇在心里一盘算,一天十文,三十天就是三百文,加起来就是一两三钱银子了,这可比前头老崔家的租价还要高。
心里明白这是竹枝贴补自己,顿时又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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