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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儿太不晓事才引起的,义父!
别生气怪罪铭儿了。”
花沐坐起来点了点头,“这样细说来倒真是误会,不过铭儿敢不听你招呼,倒也该罚!”
陆杰淡定着回答道:“这事我已经罚过娴儿了,铭儿也知错自罚过的,义父就别生气了!”
“唔!”
花沐神色缓和了下来,沉吟着不出声。
“义父!”
陆杰又轻唤道,语气带了些坚定。
“杰儿不必多说!”
花沐看着陆杰,掸了掸衣襟道:“还是说说如何管教好娴丫头罢!”
陆杰轻摇摇头,淡然说道:“娴儿功课我亲自来教导,义父应该放心罢!
礼仪我请了玄静道长来指点着,娴儿习得还不错!”
“这丫头遇上你真是好命!”
花沐不由感叹,怜惜的看着陆杰道:“杰儿去求的泌竹真人罢?”
“娴儿这孩子本性不错的,月姐好不容易才得回她,杰儿自是要上心!”
陆杰淡笑着,没说自己如何去求泌竹真人。
“杰儿!”
花沐有几分感动,叹息着久久不语。
“义父!
这孩子是个聪慧的,不会分不清好坏!”
陆杰小心翼翼的说,心知花沐最恨花醉月就这点。
花沐果然变了脸,神色不豫道:“分不分得清是她的事,总算有一半血肉是花家的,为父还是得为她打算!”
陆杰苦笑了笑,微微摇头。
“义父!
娴儿和月姐不一样的!”
“当然不一样!
醉月再没脑子,也没小家子气过!”
花沐有些恼意。
“真是骆家的种,没眼力见上不得台面!”
陆杰微愕,花沐这怒气来得太奇怪了,那知花沐又想起花娴的样子,再加上刚说起与花继铭争执,终是花娴不晓事才引起的。
“义父!
一个孩子被拘这些年,坐牢般呆在个小院不见天日,实在够可怜了!”
陆杰郁闷着劝道:“她又有何错要被这般对待?义父!
我会好好管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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