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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娴无奈的指出疑点来。
“为兄也曾上前,只是怕吓了清宁不敢再动!”
马玉涛脸上一红,分辨道:“当日本就是我吓着清宁,如何还要是清宁来陪罪?”
“说来我那般举止还是不够端庄沉稳,陪罪也是应该的!
重要的是要与人说来合情理吧?”
花娴无奈的分说,“毕竟我今日见马兄在亭子,可直接走过来……”
安心在湖边招呼了月影楼的下人,说了让沏壶茶过来,转身回到亭子边就听两人在轻声争论。
安心旁听得差不多明白了,听两人为这小事争论,看着通往亭子的道上无人靠近,扭头大声道:“小姐!”
亭子里争论的两人停下来,转过头来,安心吸了口气,放低声音说:“都说自己对对方有歉意不就是了?公子还是赶快同小姐说些家乡的人和事吧,要不问起小姐又说不出来……”
两人醒悟,不由都脸上一红,花娴掩嘴轻笑:“安心历害!
确是如此,问起来就都说自己所想好了!
马兄且记住哪日是你想功课入神了,大叫了一声吓到我跑路的就是了。”
马玉涛面上更红,羞愧的说:“如此就依清宁的意思罢!
为兄同你讲讲家乡的事……”
李青亲自带人送了茶水过来,到得亭外见马玉涛背对着自己,正说着自己幼时打架的事,对着自己的花娴双手托腮听得入神。
安心躬身行了一礼,做了个轻声的手势,上前接过后面菊香手里的茶水。
李青微点了点头,示意让安心拿茶水进去,站在亭子外。
心道小姐原来被拘得太狠了,想来不曾有过玩伴玩乐,才听人讲幼时玩耍都这般入神,听马玉涛温和着与花娴讲自己童年趣事,心下对马玉涛更生好感。
早得安心轻咳示意,知道有人过来了的两人,正各自努力扮演着。
背对着李青的马玉涛,脸色已是紧张起来,花娴毕竟内里还是强大过他,演出的认真样子竟感染了马玉涛。
马玉涛看着花娴认真入迷的样子,不由放松下来认真讲起儿时故事。
安心走过去将茶具放下,摆放茶杯沏起茶来,马玉涛回过神来停住说话。
花娴不耐的挥挥手,“不用管她!
马兄接着说,你和那润哥儿到底谁赢了?”
安心微笑着对马玉涛低头一礼,接着沏起茶来。
马玉涛愣了愣,“谢过姑娘!”
花娴已是叫嚷起来:“马兄快说嘛!”
“他将我压住,我用力掀翻了他……”
马玉涛轻摇了摇头又开始讲起来。
李青听得微微一笑,冲身后的菊香偏了偏头,悄悄走向园外去。
花娴眼角扫得李青和菊香离去,听马玉涛讲得认真,也不提醒他了就静静听着。
陆松处理完事务,听李青说得花娴与马玉涛相处的事,不由诧异:“前些日子娴儿去园里一趟,不是说一见玉涛吓得转身就跑么?”
“老奴也曾奇怪来着,想来是现在没哪般胆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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