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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人已进屋去了。
苗姨娘神思恍惚的站在廊下,呆呆望着院中那一方天空,眼前景物似都在旋转,向前一步,却一脚登空,直从三层的台阶直接摔在地上,扭伤了脚,疼的“啊”
一声惊呼。
两旁婢子忙将她扶起,急慌慌的扶着往住处去。
霍十九这厢才进内室,就瞧见蒋妩已脱了外袍,又穿了雪白的真丝中衣,盘膝坐在临窗铺设官绿锦缎褥子的暖炕上摇着纨扇。
奇怪的是,她看他的眼神似乎不大一样。
蒋妩放下晚膳,下地趿鞋走到霍十九跟前,也不说话,就将他推的后退两步坐在圈椅上,直接坐上他的腿,毫不客气的吻他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且还是以这般强势霸道的姿态,按着他双肩不许他动作,只灵活的舌在他口中勾起阵阵的热潮。
霍十九想要伸手搂她的腰,想要去抚触她的身子,却发现自己双臂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她的吻。
原来只要她愿意,他在她面前就是绝对的手无缚鸡之力……
虽有挫败,却无暇思考,因为她的吻已从唇向下,滑在喉结, 她以贝齿轻咬他的皮肤,带来阵阵战粟的愉快,又以牙齿要开他的衣襟,隔着中衣轻咬他左胸的一点。
霍十九身子一震,闷哼道:“妩儿……”
虽才经过两次,可他哪里禁得住她这样撩拨。
谁知作乱的人却放开手,起身站在他面前,满意的笑着:“很好。”
“啊?”
脑子已经一团浆糊的人不明所以。
“你方才那番话,我听了舒坦,这是奖你的。”
“额……那是否该继续下去,我……”
“不行。”
“为何?”
“谁叫你处处留情的!
后面的事留着下次在说。”
蒋妩说罢轻巧的跃上暖炕,摇着纨扇笑的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霍十九哀怨的皱眉,却也没有挑战她的勇气。
若真被她踢下炕,那才叫丢人……
他这才意识到,老婆是个武林高手这样的事其实并不值得高兴,他的“委屈”
能对谁说呢。
二人相对无言,又觉得这样情形好笑,刚笑出声来,冰松就在外头道:“侯爷,四喜来了,说有要紧事禀告。”
霍十九面色一凝,忙起身拂了下衣摆,却定无异后道:“你好生歇着吧,我去书房了。”
“嗯。”
蒋妩点头,暗想或许是文达佳珲做什么过分出格的要求了。
两国之间没有对错,只有利益。
她还当真不好评论。
霍十九这厢到了外头,四喜连忙行礼道:“侯爷,不好了。
出大事了!”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崔大人和金国负责与咱们这儿接洽的大人先后暴毙了!”
霍十九惊愕:“你打哪儿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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