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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十月大手一挥“去把你的针线拿来去,在把我的昨天,特意留起来的酒坛子拿来”
十月皱着眉头,不知道自家主子要做什么,不过十月从来不质疑主子的话,无论吩咐什么都认真的执行,即便上不合规矩的,自己劝说无效也会执行。
这就是社会制度下的奴性。
老幺就是想让十月把他纠正过来,也难。
根深蒂固呀。
李大夫更是不大理解呀,这是要干什么呀,老幺对着李大夫说话了“你不是说只要伤口合上就能活吗,我给你想个法,让伤口合上”
要说老幺这话说得诛心呀,一句话把大白鹅的生死都给推到李大夫的身上去了。
李大夫看着盯着自己的满月,也不敢跟老幺辩解,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主家呀。
只是再次摸着他的胡子说到“这个还是要看大白鹅自己的机缘呀”
看吧跟算命的一样。
老幺不管李大夫怎么说。
反正不找自己的麻烦就好。
这个时候十月拿着自己的针线盒出来了。
老幺翻弄出一支最小的绣花针,一节粗麻线。
用自己弄出来的最高的,堪比酒精浓度的,高烈度酒,把这两样东西,泡了起来,说起来还算是做的仔细。
老幺自己心里觉得,我可是够专业的呀。
还知道消毒,真的不容易。
听天由命吧,就像李大夫说的,就看大白鹅的命是不是够大了。
然后把泡过酒的针线,递给李大夫“给,李大夫,你把大白鹅的肚子缝起来吧”
说的这个云淡风轻,听得边上的人,这个惊悚呀。
李大夫颤颤悠悠的接过老幺手里的针线,看着老幺那白嫩的手,犹如看到了魔爪呀“主家再说一遍好吗”
老幺没好气的看看李大夫,这人装老装的真的未老先衰了,看看多大岁数呀,耳朵都不好使了“我让你把大白鹅的肚子缝上”
十月看着李大夫可伶,当然也是看着大白鹅可怜,都要死了,还不得安生,生生的要受着针扎之苦,想到这里十月都替大白鹅牙疼。
对着满月说道“算了,还是让大白鹅听天由命吧”
月不愿意呀,这这老幺问的相当的认真“缝上就能活了吗”
老幺李随当然的说道“那是,缝上了就不流血了,肉挨着肉,长的也快呀,看着也完整不是”
听听这话,得有多不靠谱呀,可是满月他就认真。
催着李大夫“李大夫,你快缝呀”
李大夫拿着针线,精神真的受到了刺激呀。
嘴里喃喃自语“我快疯了”
十月的觉得李大夫真的可怜呀,看看让自己的主子跟满月给折腾的。
都魔怔了。
不过倒是机械的动着手里的针,真的向大白鹅扎去。
就看着扑棱扑棱大白鹅它不合作呀。
惊得李大夫坐了一个屁蹲,然后茫然的看看几个人,才清醒了过来。
看看自己手里的针,苏鲁一下扔到地上,我这是做什么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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